乔令萱祖父乃是朝中太医令,虽她未曾正式习医,却也常年看着医书长大,她的分析大家还是认可的。
“娘……呜呜呜……我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乔茹萱也已经‘醒’来,发现跟她滚床单的人不是杨世子而是自家姑姑的儿子五皇子元昊后,心里也是颤了颤,那是害怕的,害怕梅妃。
随即又升起一股希冀,她就说她不该平凡才是,皇妃,呵,不比世子妃来的更好?
是以,她很快便将自己演绎成了一个受害者的模样来。
第二百二十章 全指向了令萱
“这到底怎么回事!”元昊亦是揉着眉心,身上已经被内侍伺候着穿上了里衣,此刻正坐在床沿上皱眉喝问。
乔忠绍也是皱着眉头,随即将目光看向正在哭泣的女儿,乔茹萱感受到父亲的目光,微微抬头,趁着躲在母亲怀中的机会给乔忠绍递了一抹眼神。
南辰与瑞王却是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皆是不屑。
“到底怎么回事?茹萱,你先不要哭泣,跟爹爹说说,今日可是我的升迁宴,到底谁不给我这个面子,将事情弄得如此不可收拾!”乔忠绍见女儿给了回应,必然是安排好了,顿时顺着呵斥道。
乔茹萱擦了擦泪,眼睛红肿,不似先前的娇媚,加上初经人事,委屈中透着慵懒,更是迷人了,不少公子哥都被她迷惑住了心神,更想到方才的惊鸿一瞥,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乔茹萱见了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有些得意。
元昊听着内侍的话,眼底却是染上了不悦,看着娇弱坐在地上的乔茹萱,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目光一瞥,看到那素色床单上的那抹红梅,心里的那丝厌恶却是又散了去。
“事情就是这样的,赵小姐不知被谁泼了粪水,我便安排银雪带她来这边的厢房沐浴,还拿了自己一套新的衣衫给她换上。后来我吃了一碗银雪呈上来的银耳汤,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呜呜呜……”说完,又哭了起来。
一众男人的心都揪了起来,恨不得上前安慰一番。
“乔姑娘莫要委屈,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本皇子自是会彻查清楚的。不过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却是永定侯府乔大小姐身边的秋月丫头将我叫来的,说是大小姐有话与本皇子说。大小姐,不知这件事你如何说?”元昊看向桑榆,眼底透着一丝势在必得的神色。
看来这男人对乔令萱也是有感情和想法的啊,不过那眼神太过霸道张扬,令她很是不喜。
“回五皇子,臣女并未差遣任何人去寻五皇子您过来与臣女说话。再说,秋月不过是臣女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今次跟来也并未跟随在我身侧。不过既然五皇子提了,臣女自是要请她过来说话的。”桑榆不急不慌不卑不亢的说道。
看着她背脊挺直,丝毫没有任何心虚的模样,元昊却是大半相信了,也是疑惑了。
乔茹萱暗恨,给银雪递了一个眼神,后者瞬间领会,突然跪了下去:“奴婢有事回禀。”
“说。”元昊看向她,银雪抬头回禀:“回五皇子,说起来奴婢端着银耳汤过来给小姐与赵小姐时,也曾遇到过秋月的,秋月说大小姐的耳坠掉了,麻烦奴婢帮她一起寻找,于是奴婢便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回廊的凳子上,帮着她找了会儿。找了会儿,那秋月突然出现在托盘附近惊喜的拿着一个耳坠说找到了,奴婢瞧着那耳坠好似的确是大小姐曾经带过的。不过方才奴婢看到大小姐耳朵上带着的却又是紫色的坠子,并非秋月寻找的那件。”
“哦?”元昊再次看向桑榆。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这是认定是我?
桑榆丝毫不惧,站在那里,元昊出声问道:“不知乔大小姐如何说?”
“五皇子,臣女有话说。”先前与桑榆在一起的一个贵女走了出来,面色还有些红晕,是羞恼的,毕竟今天一天看到的污秽之物实在是太多了。
“原是沈小姐,不知沈小姐想说些什么。”元昊看向出声之人,好奇的问道。
沈家小姐道:“回五皇子,令萱姐姐一直与臣女们呆在一起,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也并未离身过。更未曾对丫鬟吩咐过什么,怎么可能安排人去陷害乔家小姐?瞧着乔家小姐的话,是不是想说今儿这一切都是令萱姐姐所为?不要以为你今日所为没人瞧见。”
沈家小姐是将军之女,原本便爽利,见乔茹萱有意无意引导着旁人去误会乔令萱,顿时不悦的出来说话了。
“就是,令萱一直与我们在一起,那个叫秋月的丫头根本连面都没瞧见。乔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想给令萱头上扣个屎盆子?我与梦佳可是都亲眼瞧见你将那桶粪水从茅房门口浇下去的!”安家小姐也出声了。
乔茹萱面色一白,没想到她竟是被人瞧见了,先前这两个女人还不说话,这会儿说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对自家客人做这等事情,再说我与赵小姐也没有什么冲突不是?”乔茹萱一脸受伤受委屈的说。
“怎么没有?赵小姐心直口快暗指你学着令萱姐姐的穿着打扮,你自是不愿意了。”另一个女子也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