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掠过,将麦草和带壳的麦粒便和脱壳的麦粒大致分开了,然后用木锨将这种粗品迎风扬起,带壳的麦粒密度轻会被风吹远,而脱壳的麦粒密度大,风吹不动,会直接落下,这样就简单完成了分离过程。带壳的麦粒要再次经过碾压。经过扬场处理的麦粒,再用筛子筛过,大的沙石留在筛子上,麦粒被筛下去。经过这样处理的麦粒便可以储存起来啦。当要食用的时候,还需要用水洗过,用笊篱不断的旋转了捞起,这样麦粒就会飘上来,被捞起,而剩下的和麦粒差不多大小的沙子就会沉底。水洗之后的麦子晒干之后,就可以上磨碾碎了。
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除了被偶尔的雷雨打断进程。有了洛心驰指点的这些工具和方法,岫招和浅川都感觉事半功倍。往年他们总是花费很多时间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而且还不得要领。
六指和浪花在“护送”赤火部落的人离开之后,也回到了部落。在有很多次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六指和暖都没能跨出相认这一步。但是据六指讲,在一次他们经过赤火部落营地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条草编的腰带,已经用得十分破旧了。腰带被折叠得很整齐的放在一块石头上,六指相信那是暖留给他的。六指把腰带拿给洛心驰看,那条腰带编得很细致,他猜测也许是出自女子之手。“也许是他妈妈做的。”洛心驰说。
六指轻抚着腰带,有些惆怅,“你说他真的是我哥哥吗?”
洛心驰点了点头,“你们长得挺像的。”
“也许我错过了唯一一次和他相认的机会,我错过了找到自己亲人的机会。”
洛心驰揉了揉他一头乱发,柔声道,“那是因为你已经把我们当成亲人了是不是”
六指望着洛心驰,眼泪汪汪的,使劲点了点头。洛心驰笑道,“机会岂不是说有就有,将来咱们可以到大河上游去看看,反正你也没去过。赤火部落应该是个大部落,肯定不难找的。”
“真的吗?我们真的回去吗?”六指抹了一把眼泪,高兴起来。
“会的啊!我有很多计划还没实现呢。”
六指高兴的去找浪花,转告他这个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实现的计划去了。
洛心驰觉得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无论天涯海角,只要你安好,是最朴实也最无私的祝福,就如同庄子说过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天气已经十分暖和,晚上打猎的人们回来之后,大家围着火堆吃饭,吃过饭,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唠唠嗑,然后拿出扑克来,吆五喝六的玩到半夜。然后整个部落便会沉寂下来,大家逐渐进入梦乡。守夜的人们也会玩着扑克直到天亮,一点也不会感觉无聊,日子简单而幸福。
扑克这项运动给生活平添了很多乐趣,就连轩野有时候也迷恋上了这种游戏,只不过这小子表面上清高得很不屑于和大家争胜负,暗地里却只和洛心驰一个人玩。
“你输了让我亲一亲啊,舔一舔啊。”
“你输了咱们就玩断子绝孙手啊!”
“谁输了就脱衣服好不好?直到一个人tuō_guāng为止。”
洛心驰对于这种要求总是忍俊不禁,只要他稍微用点心,他就输不了,牌是他做的,这些粗糙的木制牌不知有多么好认呢。不过作为闺房乐趣的一种,他也不会让轩野太难堪,总是在他输的垂头丧气哼哼唧唧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就像小狗一样开始撒欢了,夫夫生活拜这种游戏所赐,多了些刺激和冒险,真是既增加了趣味,又和谐无比。
而奇和云峥就没他们这么幸运啦。
洛心驰慢慢的他发现大家已经不是娱乐这么简单啦,这项运动正演变为赌博。有一天他看到奇脱掉了云峥编的那件裙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