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不主动,他宁愿忍着也不会提起。
陈如如被晾了半晌,不满道:“为了你我可是牺牲了我美好的夜生活,你确定你要这么继续晾着我?”
许念回神,笑嘻嘻的朝她么么哒了几下,嚷嚷了两句感谢我伟大超级伟大的闺蜜我就不打扰你了之类的,挂电话完美。
陈如如息了手机屏,回到房间,卧室门刚一拧开,房间内便有一股力量拉开了房门。
她被人打横抱起,室内再次响起了暧昧的接吻发出来的水渍声,紧接着是衣服撕烂,粗重的喘气声。
窗外的月亮高高的挂起,一片云朵恰好遮住月色,掩了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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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念说:“昨天,伯母把你们家传代的红宝石项链给我了。”
徐承礼桃花眼微弯:“嗯,给你就是你的了。”
她瘪了瘪嘴,昨天那股喉咙里的酸意又冒了上来,“你怎么,干嘛突然要这样。”
停顿了下,她又说:“你知道,我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他夹了块牛肉放进她的碗里,微微笑起:“可是我在乎啊,我想要处理你还有别人也要知道我对你从来只有认真。”
许念顿时觉得这块她最喜欢吃的牛肉嚼起来都没味了,一块牛肉愣是让她嚼了半晌才咽下去。
徐承礼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温声问:“不合胃口吗?”
“不是,”许念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心里怪难受的,不对,是又觉得幸福又觉得难受。”
徐承礼笑了笑,手掌在她的头顶按了按,“想那么多干嘛?你只要知道你男朋友真的对你很好就行了。”
许念却是认真的看他一眼,而后像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就是知道男朋友对我很好,”
她说:“总觉得明明是我喜欢在先,告白在先,可怎么感觉是你对这份感情付出的更多。”
徐承礼点点头,“如果你觉得对男朋友无以为报的话,不如就拿ròu_tǐ抵债吧。”
“……”
他说这话偏偏还是用很正经的神色对着她,搞得许念一开始以为他又是打算和她开黄腔来着,等看清他脸上的神色后就又不确定了。
难道他真的……
徐承礼见她陷入了沉思,嗤的一声笑了,指尖在她的额间轻扫了下,笑道:“真不禁逗呢。”
见他又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许念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实际上她已经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了。
这一记就是很长一段时间。
一直到他生日前夕,许念给他准备生日这事儿谁也没说。
不对,除了远在别的城市的陈如如以及三天两头加班的林芳。
但是这两个人肯定是都不会和他说的就是了。
除了陈如如的情报准确一点,林芳也只是知道自家女儿要给徐承礼过生日会晚点回家,其余的生日怎么过她就不管了。
事实上许念也不敢跟她说。
在这一天,她究竟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做出了怎样的决定,只有她自己外加一个陈如如知道。
徐承礼的生日已经到了冬天,大多数的人已经穿上了薄薄的棉袄。这天很晴朗,虽然外面偶有寒风刮过,可到底在这个季节里算是难得的好天气了。
不巧的是他生日不在休息日,恰好是工作日。可许念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去布置准备,想了想,她特地去翻看了下上个月和徐承礼的聊天记录,发现她例假也就在这几天来了,于是便和部门经理请了个假说是生理期到了,肚子太疼没办法去上班。
许念平时很少请假,再加上经理本身就是个女人,也懂得那种痛苦,另外她还有未来老板娘的身份,几乎是二话不说的就批准了,痛快的让许念觉得可能她随便扯个理由都能被批准。
果然,后台强大呀。
但和自己的直属上司请假了,还得跟顶头上司说一声,只是徐承礼就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她为了装的像一点,特地在洗漱好之后又趟进了被窝,然后用被子捂住脑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更加的像是一个虚弱乏力的人。
她做戏做全套,躲在被子里一手按在小腹上给徐承礼拨去了电话。
“喂……”
声音真的是有气无力,具体像不像,看男人的反应就知道了。
徐承礼刚到公司,还没进总经办,就站在门口接听的电话,本来是打算推门的,可以听到她那边太过虚弱的声音,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男人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声音却温柔的不像话带着浓浓的关切,“不舒服?”
许念闷闷的嗯了声,说:“我肚子疼。”
他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问:“来例假了?”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许念恰好是属于痛经的人群,只是她比其他人稍微好点。她来例假确实会痛,但痛感并不明显,不做剧烈运动,不长时间走动稍微休息喝点热水就没事了。偶尔会剧痛无比到痛到哭还是因为她不忌嘴,不记日期,在例假来的前几天还吃生冷的饮品和食物。但这些毛病自从和徐承礼在一起后,他都替她记着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