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洛音分辨出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殷晗初的唇顺势下移, 落在了刚才指尖抚过的地方, 紧紧的贴着跳动的血管,无比爱怜的蹭了蹭,然后如同一只小兽一样舔舐着,吸吮着,只不过一个眨眼间, 就在她的颈上刻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记。
洛音已经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淹没,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殷晗初那张妖孽一样的脸。殷晗初不再往下动作,而是重新又移了上去,安抚性的吻了吻洛音的唇,手也从她的衣襟里抽了出来,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水抹掉。
洛音双手环上了殷晗初的脖子,尝试着回应殷晗初的那个吻,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是只要是殷晗初给予她的,都愿意去尝试去看看,不管怎样,相信她就好了。
就在两人都要忘情的那个时间,突然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还伴随着楚若有些着急的声音:“陛下!陛下您和小姐起身了吗!陛下!”
楚若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凉水,瞬间就浇熄了这迷乱的两人所有的兴致。洛音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红着脸推开了殷晗初,坐在床上将凌乱的衣衫拢了拢,声音有几分不自然的沙哑:“楚若这么着急,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殷晗初的表情有些不情愿,看着洛音认真的模样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却掀开了被子,也干脆将洛音给严严实实的裹了进去,才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进来。”
楚若听见了殷晗初那明显不是很开心的语气,心里咯噔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又打扰了陛下的什么好事?按照陛下的那个性格,现在被洛大人压着不会发什么脾气,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心血来潮就将这件事给提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报复了回去。
噫,还是趁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先去找自家小姐要一颗安心丸好了。
楚若推开门,警惕的走了进去,反手又将门给关了起来,眼睛毫不犹豫的就看向了床榻上,果不其然看见那两个女子还窝在床上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若故意的无视掉殷晗初看向自己那带着怨念的眼神,而是认真的分辨了来自洛音的那一道清明的嗓音,“你是去喊医官过来了吗?还是说你查探到了什么消息?”
“我今天起来的比较早,然后就看见陛下……”楚若说到这儿,突然就心虚的看了一眼殷晗初,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用眼神威慑了一下,识趣了的改了口,“就看见陛下和小姐都还在熟睡中,所以我就出门吩咐下人为主子们准备好早膳,顺道去医官那儿看看。结果刚出院门不远,就听见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我不敢耽搁,所以直接过来扰了陛下的好梦,还请陛下和小姐恕罪。”
楚若收敛起了笑容,而是换上了一副凝重的表情。殷晗初则是有些不耐烦的抿了抿嘴,要是楚若说的这件事不足以说服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找找机会和楚若谈谈这种事了。
“有话直说,这儿没有外人。”洛音握住了在被中直接抱着洛音腰的那双不安分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示意旁边那个一脸无辜的人不要胡闹,那边则是也听出了楚若的认真,开口问道。
“是。”楚若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言简意赅的说出了自己听到的事情,“蓝子元死了。”
“什么!”洛音听见这几个字,惊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直接就穿鞋站在了地上,“消息可属实?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有详细消息?有派手下去查是怎么回事吗?”
而楚若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在了洛音脖子侧边的那个鲜红的印记上。自己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些年,也知道小姐是一个怎样的体质,断不会被蚊虫叮咬了,就落下这么暧昧的痕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楚若又用眼神瞄了瞄床上的那个妖孽一般的女子。
原来陛下和洛大人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楚若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莫不是自己又干了一件什么让陛下嫉恨的事情吧……完了完了,看样子以后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了。
洛音看见楚若一直都没有回答自己,只好重重地咳了一声,唤回了楚若的吸引力:“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在发什么呆?快些将这件事的原委同我说说。对了,还有蓝将军和子婵那边,你派人去看看是什么动静。对了,还有一个很需要注意的人……你去查查孔怜的背景,要快。”
楚若定了定神,将注意力重新回到这件事上来:“回小姐的话,我已经派人去打探具体的消息了,蓝将军和子婵将军那边我也已经让人在暗中监视着。这件事在外头闹得很大,并且已经沸沸扬扬的传来了,说杀害蓝子元的凶手就是陛下的好友,和我们一同从京城过来的蓝家小公子蓝子期。而且,人证物证俱全,恐怕这件事真的和蓝子期脱不了一点干系。”
“关小篮子什么事,就是给他刀他也不敢杀人。”殷晗初冷笑一声,“他的那个胆子,看都不敢看,还什么人证物证俱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蓝子元是昨天半夜被人用一把匕首刺进心脏而死。昨天陛下发烧,我们大张旗鼓去喊医官过来并未瞒着蓝家的其他人,蓝将军后来也派了手下过来问过这边的情况,想来是昨天有人将我们当成是了掩人耳目的道具,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陛下这边的时候,悄悄的潜入了蓝子元被关押的柴房,将蓝子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