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从小在学习方面就没弱过,自然不甘心被南禹衡这样鄙视,于是为了应付南禹衡各种刁钻的问题,她每晚嗑完论文后,还会就每个论点去翻找各种相关材料。
这样一来,社团面试的事情早都被她抛到脑后了,本来她准备随便唱首歌,结果这两天熬夜到很晚有些受凉,嗓子哑哑的,刚一开嗓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低下四个社团大佬更是愣住了,其实秦嫣一走进来,看到她的外形,他们四个就已经暗自交换了眼神,她随便表演一下他们都会录取。
但让四个社团大佬没想到的是,看着漂漂亮亮的学妹,这才唱第一个音直接破了,这就有点尴尬了。
四人面面相觑有些为难,刚准备出声,却看见秦嫣左右看了看,最后在身后看见一架被布罩着的钢琴,她几步走过去问道:“这个可以用吗?”
其中一个学姐点点头,秦嫣便一把掀掉了布,从容落座后,对四位社团大佬微微颔首,而后单手一抬,瞬间落于钢琴上,一串沉稳的音符便响了起来,在场边四人还没缓过神来时,她另一只手迅速跟上,紧接着便是一连串急促的钢琴声,修长的手指快速在黑白键上跳跃如道道疾影,瞬间召唤出激动的氛围,让低下坐着的四个人心脏猛然一提,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穿着简单黑色紧身裤,和蓝色雪纺衫的姑娘。
这是一首速度极快,难度很高的暴风雨小调,每个层次的冲突和递进都十分清晰,节奏的交替,和弦的宽广幅度都极大的考验着表演者。
秦嫣只是弹了一小段,而后将钢琴盖上,又走回四位社团大佬面前,这下,四个人的神情和刚才有着明显的不同,忽然对面前这个学妹肃然起敬,当场发了ss卡。
秦嫣刚离开音乐教室,那个一直和秦嫣说话的学长便回过头对着后排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老大,这个怎么样?”
男人轻轻扶了下眼镜淡淡地说:“她的强项不止钢琴。”
南城大学音乐社每年收的人很少,名额有限,报名的人又多,所以门口的人看见秦嫣拿到了ss卡,都投去羡慕的眼神,不过秦嫣倒是没当一回事,背着包匆匆拦了车赶去医院,因为,今天南禹衡出院。
她到医院的时候,芬姨早就把东西收拾好,南禹衡也换好了衣服坐在轮椅上,书都看了一半,才见她姗姗来迟,自然脸色有些不悦,秦嫣求生欲很强地从芬姨手中接过轮椅,一边推着他一边解释道:“我去社团面了个试,主要排队人太多了,不然早结束了。”
南禹衡倒是问了句:“过了?”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你娶了个什么了不起的音乐家。”
芬姨在旁憋着笑意,一上午自家少爷都板着脸,连句话都不愿意说,小秦嫣一过来,眉眼都舒展了,芬姨倒是觉得以前真是小看了这个小丫头,现在生活在一起才发现,她再怎么惹自家少爷生气,都有办法哄得他不去责备她半句。
车子开回南家太阳已经半落,秦嫣和芬姨扶着南禹衡回房,芬姨将南禹衡床上的被子放了下来铺铺好,让南禹衡赶紧躺着,别累到。
南禹衡却坐在床边说:“在医院窝了几天,我想洗个澡。”
芬姨随口问了句:“庄医生说可以洗澡吧?”
南禹衡倒是抬头看了眼在旁边替他整理衣服的秦嫣说道:“洗是能洗,但是这段时间说是不能一个人待在浴室,怕有意外,而且我这只胳膊摔得到现在都举不起来,恐怕自己洗不了。”
他刚说完,蹲在地上的秦嫣站起来有些诧异地回过身,芬姨也有些尴尬地和秦嫣对视了一眼,而后说道:“那我让荣叔上来。”
她还没转过身去,南禹衡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