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凤凰嫇见识多了,想要出手对付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来,先别急着骂人,咱们现在好好聊一聊。”凤凰嫇从角落里找来一把木椅,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坐下,然后用无比温和无比亲切的目光看着他。
林洪咽了咽口水,心里直打鼓。
明明对面的人长着一张分外好看的脸,可不知为何看在眼里莫名觉得心底有些毛骨悚然。他警惕地盯着他道:“你要干什么?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告诉你,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白费力气了。”
“是吗?”凤凰嫇用手指点了点额头,略带烦恼道:“这可怎么办,我原本是想好好跟你沟通沟通的,可是你又不乐意,我也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难道我只能换一种方法了?只是看你这样面黄肌瘦的,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林洪倒抽一口冷气,惊恐道:“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对我做什么?”
“是呀,要对你做什么呢?有太多选择也是伤脑筋啊,要不我说几个,你自己来挑吧。”凤凰嫇甜甜地冲他笑了下,接着环顾四周。
林洪神经紧绷,疑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转。
这间柴房虽小,却放置了不少东西。
烧火用的干枝木柴自不必说,墙边还摆放着几把生锈的开山砍柴之类的短刀。
凤凰嫇拿起一根长长的木棍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这木棍大概长三尺左右,有杯口那么粗。
“嗯,这个应该差不多,不过就是太粗糙了,没事,看我的。”说完,他随手拿起其中一把还算锋利的短刀开始在他面前削木棍。
林洪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那一刀刀下去就好像削在他身上似的,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凤凰嫇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就好像在闲话家常,头也不抬道:“古往今来,像你这样不知好歹的犯人不知凡几,死脑筋,嘴巴严,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是你以为别人就拿你们没有办法?我呢,也曾听说过一些官府里的龌龊事,知道他们平时是怎么审问犯人的。那些个手段啊,说出来连我都瘆得慌。听过棍刑吗?喏,就是用这个。”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削尖的那头在他面前慢慢比划,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把它慢慢从你嘴里钉进去,□□喉咙,刺穿你的五脏六腑,然后穿胃破肠。要是手法利落的话,便能一穿到底,从肚皮里钻出来。要是不熟练的话,可能会从腋下?肋下?指不定哪个地方穿出来,让人疼得死去活来,死的痛苦不堪。”
林洪瞠目结舌,脸涨成了猪肝色,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别吓我啊,我可不是一般人,你敢动我一下,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
“哦?你大哥哪位啊?”
“哼,说出来吓死你。”
“好啊,我胆子很小的,你倒是说出来吓吓我呀。”
“我不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说出来了,你们就要杀我灭口了!”
“呵呵,你也不傻嘛。”凤凰嫇扔掉手中的木棍,晃晃了那把铁锈斑斑的短刀,冰冷的刀锋贴在他脸上。轻轻地,温柔地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那咱们可以换一种。你看,就用“剥皮”这一极刑怎么样?”
林洪喝喝地喘着粗气,几乎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据说活剥的话,才使整张人皮更完整。我会先从你的后脖颈开刀,然后顺脊背往下割开一条缝,把皮肤从左右两边慢慢地,慢慢地撕开,而你背后滚烫的血会你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流淌。放心,这个时候你还不会死,我会接着把你的手脚砍掉,再翻过来从胸膛正中心开刀,然后慢慢来剥前胸的皮。如此一来,你差不多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怎么样?这种刑罚你还满意吗?你要是还不满意,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能让你刻骨铭心的死法,要不要试一试?”
林洪满脸苍白,浑身直冒冷汗,看着凤凰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刚从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惊恐交加,心底阵阵发寒,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凤凰嫇挑起眉梢,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如鬼魅一般挟一股妖邪阴狠之气。
他揪住那人衣襟,高高举起手中的刀,作势就要砍下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魔怔了一般的林洪这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惊恐万状的喊道:“我说!我说!是林大哥!是我远房亲戚林大哥,那天他找到我,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把消息分散到各处。我这才鬼迷了心窍听了他的的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少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凤凰嫇半眯起眼睛,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吼道:“闭嘴,哪个林大哥?你把话说清楚!”
“就是京城富甲一方的林家大公子林言君。”
林言君。这个名字对凤凰嫇来说并不陌生。
林家家势显赫,祖辈世代经商,深谙经商之道的精髓,又有远亲在朝庭当了个不小的官,是以借着这股势力在城中可谓独霸一方。到了后代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特别是这个林言君,颇有生意头脑,擅于钻营,会走门路。自他接手林家的产业之后更是混得风生水起,如今俨然成为城中数一数二的名人富商。
只是林言君一个商人,教主又与他毫无瓜葛,他为何要做出这种对教主不利的事?
凤凰嫇面色沉重,朝林洪甩去一个充满威胁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