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死法?”拓跋玲珑公主不悦道。
“烦死。”霜月晗说着,立马跃上小船要走。
“喂,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那个问题呢!”拓跋玲珑公主大喊。
霜月晗微微一僵,立马下令开船,无所谓的扬了扬手,“忘了忘了。”
“你是不是喜欢霜月夜!”拓跋玲珑公主却毫不避讳大喊。
然而,船只缓缓驶走,霜月晗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愿意回答,迟迟都没有回应……
几日的奔波,霜月夜终于抵达里韶山,此时她正在一处小山坡上休息,看着霜月晗的来信,唇畔勾起一抹忍俊不禁,顽皮的窃笑。
霜月晗这来信,洋洋洒洒,详详细细整整五大页纸,竟是将拓跋玲珑公主和南宫异对骂的所有内容全都给记下来,甚至就连南宫异的每一个反应也都详细纪录,让霜月夜看得如身临其境,见识了南宫异气得吐血的那一幕!
霜月夜这一手是霜月晗的长信,另一手却是南疆边关大门高将军的来信,说是楼玉王上差人来探听消息,可否让南宫异借道魔界边关。
“王妃,高将军等着回复,让属下务必尽快赶回。”魔卫低声提醒,心下有些纳闷,也不知道王妃娘娘从司徒公主那信函里看到了什么,竟一度忍俊不禁,似乎很开心。
“回去告诉他,还是我之前说的,非楼玉人氏,非魔界人氏不放行,这是规矩,不能例外。”霜月夜说道。
“是!”魔卫这才领命而去。
然而,人一走,霜月夜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在寂静的山林里,这笑声如百灵声音清脆,悦耳,令人听了都忍不住想分享她这份快乐!
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女子,似乎不习惯也不懂在人前笑,总人后自娱自乐,笑得可傻,可不像她了。
然而,就在霜月夜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树上有一双温柔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立马停下,仰头在地上,认真一看,只见头顶树上,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躲着男子,此时此刻正好奇地看着她!
“你是谁?”霜月夜立马戒备,指尖轻弹,一下子就将那男子攀附的树干给折断了,男人噗通一声倒栽下地,霜月夜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竟然……是个书生!
瞧着样子,似乎不会武功呀,荒郊野岭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一路跟踪她来的,只是,看着又不像,这家伙的身手可躲不过她的眼睛呀!
“你是谁,为什么偷跟我!”霜月夜冷声试探。
书生却是不紧不慢爬起,揉了揉脑袋,又揉了揉胳膊,再揉了揉膝盖,竟还不理睬霜月夜,又整理了好一会衣裳,拍去灰尘,这才抬头看来。
别说是那令群雄无光的白尤,就是相对霜月夜见过的其他男子来说,这个男人并算不错出众,可却有一股特殊的书卷气十分吸引人,优雅安静,不染尘埃。
就这第一眼,便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仿佛这个男人就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从莲花里开出来的,很干净!
“故人言,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敢毁伤呀!不管毁伤呀”书生如吟诗一般仰头一番感慨,这才朝霜月夜看来,“姑娘,你伤我身体发肤便是害我不孝,你必须跟我回家见父母!”
这是什么歪理?迂腐至极!
霜月夜立马一匕首横上书生脖子,冷声,“你是什么人。”
谁知,这书生非但不怕,竟又吟诗一般仰头道,“古人言刀枪无眼,姑娘,你小心呀!”
说着,一双白皙温润,修长好看的手轻轻地企图推开霜月夜的刀,霜月夜可不客气,力道一提,立马割破书生的手指!
“哇……”书生连忙缩回手,连忙含住手指,后退好几步,“姑娘,你真的伤我,你必须跟我回家去同我父母交待清楚!你必须对我负责!”
“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马上杀了你!”霜月夜冷声警告。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跟我回家去!”
臭书生臭书生,说得就是这等迂腐直拗得跟茅坑里的臭石头还臭的人吧!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霜月夜眯着眼,步步逼近,书生害怕地连连后退,却还上不求饶,反倒教训起霜月夜来,一开口就是引经据典,“姑娘,古人言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在靠近我了!”
霜月夜可不理睬,小脸冷得没有丝毫表情,不仅仅人在逼近,她手中的匕首逼得比她还近!
终于,书生止步,脚后跟往后就是悬崖了,终于,他说了句人话,“姑娘,有话,咱们好好说,古人言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霜月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猛地将往外推,书生吓得脸色立马青了,大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来里韶山拜师的书生,年年参加科举考试,年年落败,就来这里找八贤王当先生的。”
霜月夜微惊,“谁引荐你来的,你怎么知道八贤王住在这里?”
八贤王可是一直存在传说中的人物呀,之所以说存在于传说中,正是因为霜月夜他们这一辈人基本没人见过他,他年是极高,是天徽魔尊的皇叔,先帝过世后,他对几个皇子手足之间相互残杀倍感失望,便辞官隐退于里韶山。
从此生死下落都不明,传闻天徽魔尊好几日要寻他出山,都寻不到。
八贤王还活着,这可是魔宫的机密,这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