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包小小确诊怀孕,两人三四个月来没有做小小前段时间害喜严重,妊娠反应好转,又害怕行房不当造成流产,再者包小小身怀三胎,凡事都应特意谨慎小心。
余晖和包小小都是正当年的小伙儿,不可能做到完全禁|欲,又不敢随意轻举妄动。
两人只得采取单身时代的方式,以手帮对方解决实际问题,可惜每次不过瘾也不尽兴。
过了五个月,孕夫和胎儿情况逐渐稳定。
根据医嘱和相关孕婴书籍的提示,适当的性|爱不影响孕夫的身体和胎儿的发育,甚至有助于孕夫的身心健康。
其实刚过四个月,包小小就急不可耐地三番四次暗示余晖这方面的需求。
余晖则是装傻充愣不予理会,他不是不懂理论知识,毕竟包小小有别于其他孕夫,一身三胎,要是在做|爱中稍有不慎或者忘乎所以,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岂非得不偿失。
不过余晖到底是正处于虎狼之年的男人,怎么会禁得住包小小反复的诱|惑。
包小小刚才的动作和眼神仿佛电流击中他的心脏,头脑发热,不受控制地靠近包小小,吻上他的唇。
两颗头颅辗转摇摆,四唇紧贴,舌尖环绕,呼吸急促,吻得难舍难分,吻得心无旁骛,吻得缠绵悱恻。
吻罢,两人目视对方,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迫不及待地扒|光彼此的衣物。
余晖低头,亲吻包小小挂在身前的孕肚,舌尖顽皮地点着凸出的肚脐,惹得包小小浑身发痒,战栗不止。
包小小身形不便,余晖采取背入式。
两人侧躺,余晖早已有了反应,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包小小日渐丰满的臀瓣,大概因着怀孕容易动情的缘故,不似往日的干涩和紧致。
达到高|潮的包小小仰着脖颈,咬唇克制住越来越高的叫|床声,整个人好像触电般地抖动。“噢……余晖……我爱你!”
“包子,我也爱你。”余晖吸吻他脖间流淌的汗珠,情真意切地道出爱语。“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两个人的姿势使他们无法面对面,包小小的孕肚又碍于他们变换姿势。
即便如此,却不影响两人做潮。
这番□□根本比不得以往的声势浩大,不过两人却是异常的筋疲力尽。
有孕在身的包小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挺着肚子实在是不方便,本就容易乏累,这下更是疲惫不堪。
余晖则是时时刻刻担心伤着包小小,处处谨慎小心,放不开手脚,虽是欲|望得到了释放,精神方面也是甚为疲乏。
余晖扯过杯子盖住汗流浃背的两人,包小小是特殊时期,普通的发烧感冒对于来说都是如临大敌。
包小小实在是没有力气洗澡,余晖淘了热毛巾为他擦身,换了床单和被子,没放在卫生间,堆在房间不起眼的地方,不想让余秋风和马千里知道,打算趁着他们不在家,悄悄地洗干净,人不知鬼不觉。
收拾妥当,余晖昏昏欲睡却睡不踏实,幸好包小小安睡无恙。
转天余晖下班,进门听见卫生间里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换了鞋进卧室,包小小没好气地冲他翻白眼,正纳闷发生了什么事,余秋风站在门外叫他。
“晖晖,你换好衣服,赶紧出来,你爸爸找你有事。”余秋风说完,无奈地摇头回到书房教余玥儿练习毛笔字。
“噢,好。”余晖不明所以地应着,边换衣服边和包小小交换眼神。
谁知,包小小别过脸不搭理他。
余晖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却不见马千里的身影,叫道。“爸爸,爸爸,您叫我?”
“我在厕所,你过来。”卫生间里传来马千里不太温和的声音。
余晖走到卫生间才明白发生了何事,洗衣机里转悠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昨晚他们欢好留下的证据—床单和被罩。
“爸爸,我……我们……”余晖尴尬地挠挠头皮,不知从何说起。
“你……你……你……我看你就是长了个猪脑子!”马千里戳他脑门,气狠狠地说。“你知不知道小包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怀着孩子呢!而且还是怀着三个呢!你这么做,是不是不打算要儿子了?医生不是说了吗?要节制要节制。爸爸不是不懂你,你们这个岁数的男人,难免冲动,可是解决的方法很多,非得……你呀你!我真是……你说说,你倒是痛快了,万一大人孩子有个什么,我看你到时找谁哭去!”
“哎呦,爸爸,我错了,我昨晚就是没忍住。我保证,我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真的。”余晖耍赖地抱住马千里,羞愧地举着右手发誓。
“得了,你少来。伟大领袖才懒得管你这没皮没脸不害臊的破烂事儿。”马千里佯装用力推开他。“我告你,下次真的不许再这么胡来,你是要当爸爸的人,得懂得分寸。”
“嗯,我知道了,爸爸。那个,您没跟包子说这事儿吧?”余晖承担全部责任。“这事儿主要都赖我,跟包子没关系,他昨晚不乐意来着,我是霸王硬上弓。”
“行了行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马千里斜眼瞧他,真真是护着媳妇儿的好丈夫。“有当公爹的和男媳说这种事的吗?我还要不要脸了?”
“嘻嘻。”余晖放下心,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爸爸,您歇着去吧,我来洗,洗完我晾,您甭管了。”
“本来就该你干!注意点水量,洗完烘干再晾。”
马千里洗了手走出卫生间,冲探出头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