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顶入几分。
屈方宁内里湿软异常,春水泛波,浪潮般回溯推引,肠壁如软绵小口,吸吮他茎身筋脉。二人身体连接处水光涟涟,屈方宁腰身颤抖,挺翘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好似嫩红小口泪光莹莹,勉力含着自己的黝黑巨柱。这番香艳景象,几乎夺去他剩余理智。将屈方宁笔直的大腿向自己一折,阳物胀得青筋暴起,向那春水浪荡之处深深推入。
他爽得魂飞天外,却苦了屈方宁。他初时遭御剑着意疼惜,未受半点苦楚,何尝想到御剑忽然性情大变,如此肆无忌惮地铆入?只觉臀上一热,一个浑圆硕大的物事直挺挺插入他股缝,顶得他腰臀欲裂,连骨腔都好似移了位。
正是疼痛难忍,腰身又被高高拔起,只觉他那巨物又钉入几分,好似一条烧红的熟铜棍,直捅进他肚腹肝肠。还没来得及呼痛,又是钻心掏肺的一捣,将他下体捣破一道深深裂口,内里一片火辣辣疼痛。这一下如何能忍,呜咽两声,哭道:“好痛。”
御剑没有半点抽身而退的意思,哑声道:“乖,忍着。”将他双丘掰开,伴随黏腻水声,又吞入半寸,就此不动。
屈方宁痛得泪水盈眶,见他停了下来,还道大功告成,抽泣道:“好……好了?”
御剑不答,牵了他的手,往二人连接处摸去。屈方宁只摸到一条毛发湿漉漉的巨根,足足四五寸——竟还有一半在外头。他心中大骇,心想这一半都难以承受,等他连根进来,哪里还有命在?立即挣扎道:“不……不来了。要死了!”
御剑沿着他耳垂吻着:“别怕。腰放松。”扶着他的腰,抵入他甬道深处,直至完全进入。但觉前端所抵之处如热蜜流淌,一bō_bō冲刷他下体;茎身无一处不被绞紧深吞,每一条筋脉都舒畅到了极处。他一贯在床事上十分自制,此际却似暴君附体一般,也不管屈方宁能否承受,向后拔出少许,继又狠狠一顶到底。
屈方宁自他连根没入,便如被一柄巨刃从中切开,疼痛从后腰鞭挞至大腿,泪水流了满脸。待得御剑开始chōu_chā,只觉他每一次动作,都将自己血肉连根削除一次。后穴伤口的剧烈痛楚自清晰至模糊,到最后时分竟已毫无知觉。
御剑双臂如牢笼,紧紧扣着身下的小犯人,下身一前一后,缓缓抽送。身下年轻的身体将他每一次拍打都吞吃殆尽,柔嫩的肠道内壁极力收缩,那极致的快感令人发狂。
他双目赤红,表情可怖,抽送四五十次,逐渐拔向顶峰。屈方宁早已痛晕过去一次,被他一通夯打,又双眼发黑地醒了过来。
御剑精关欲开,抽送频率极快,沉甸甸囊袋在他臀上撞得啪啪作响。屈方宁满身冷汗,已说不出话,只觉他速度快得异常,陡然一声闷哼,将他整个人抱得铁紧,几乎悬空。继而身体深处迸发出一阵滚烫,淋在他伤口上,直如热油漓过。
他全身颤抖,感觉御剑阳物在他体内一涨一涨地shè_jīng,足足射了二十股,沉重躯体才湿淋淋跌在他背上。
这般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御剑成年以来尚属头一遭。那令人魂飞魄散的高潮,简直将内部彻底抽空了一次。即想:车宝赤诚不我欺,这人间名器,果真是伤精损阳的第一魔物。
再看那小魔物,一张脸已无半点血色,口唇发白,涕泗横流,头垂在一旁,睫毛下全是泪珠。阳物从他体内退出,带出大股浓稠白液,几缕鲜红刺目,却是流血了。
他一怔之下,才想到屈方宁处子之身,娇嫩异常,第一次行云布雨,自己却忒也粗暴。心中不禁有些悔意,揭开湿成一团的床褥,将他抱在怀里。
屈方宁体质原就容易出汗,此刻全身更是如落了一场大雨也似,背对御剑,湿漉漉的脊背轻微起伏。御剑伸臂揽了他,二人赤裸肌肤相贴,亲密难言。一时却是无话,搂抱片刻,shè_jīng之后的松乏袭来,就此合眼睡去。
次日鼓角声起,他一伸手抱了个空,才发觉屈方宁已经起身了。这天却是个久违的晴日,点卯之时,但见薄淡金光之下,屈方宁立于队前,站姿怪异,双腿似有些合不拢,瞧来真是万分惹人怜爱。即着人传令,命春日营不必晨练,即刻出城探马。
战马最易折损,虽有专人豢养,仍供不应求。军队多将战马寄养牧民家,定时供给草料。军务隔三岔五派人打探寄养马匹状况,名曰探马,乃是各营抢破头的美差。
屈方宁听了这道假公济私的军令,朝点将台望了一眼,再也不肯多看,率队出城而去。
回伯见御剑直勾勾地看着屈方宁,心中奇怪,走出老远,回头一看,他仍是一动不动地瞧着这边,姿势动作,未有丝毫改变。
他疑惑地看着屈方宁军服袖口下捏得紧紧的拳头,正要打个手势询问,屈方宁双膝一折,几乎仆倒在地。
众兵七手八脚把他扶坐一边。屈方宁屁股一碰到地面,全身顿时往上一弹,重重喘息一声。回伯好生讶异,一探他脉息,却是寒侵内热之症。屈方宁下巴磕在他肩头,虚弱道:“回伯,你害人不浅。我他妈昨天……差一点就殉国了。”往他身上一倒,一分力气也没有了。
回伯完全摸不着头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有过甚么不当之举,几乎想破了脑壳。
黄昏未至,御剑独自驰马前来。众人立即作出忙碌模样,人嘶马嚎,一派热火朝天。见屈方宁依然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