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其实那是大夫开的药方,放心吧,吃不死你!”
“这个大夫,有点造诣”我夸奖道。
“自然是有造诣,才能了解你的喜好。”支了说。
“这倒是,这个大夫好,回头多打赏点。”我说。
“那等他明天来了你自己打赏吧。”支了笑。
原来我是在房间里就发了高烧,自己没发觉,再加上心情低落,才会忽然昏倒。而且身体底子越来越不好,这么点小病就能晕倒,心里也是有点害怕。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说明我的身体开始走向衰败了?
这两天昏迷不醒把阿娘吓坏了,她大概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就是我身体质量如果开始下滑,那么过不了几年,就有可能“寿终正寝了”!
呸呸呸,怎么能这么想呢。
我堂堂相府大公子,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才不会英年早逝呢!
管他呢,开心一天是一天,什么烦恼不烦恼的,那就是自己作践自己。
第二天大夫还真来了。我喝了药就精神多了,见到这个大夫就又开始上下其手,油嘴滑舌了。
“茉莉你又变漂亮了啊,快快让我亲一口。”我嘻嘻的表现自己二皮脸精神。
“别闹了,欢儿,我担心你,特地从苗部赶过来,一来就见到你昏迷不醒,你不知道大家多担心。”茉莉说道。
“没事没事,你看我不好好的么?”我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现在是没事了,看你生病一直说胡话,我还在担心你呢!”茉莉严肃道。
“我说胡话?”
“嗯!”他点点头,又说:
“欢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个佘药不和你在一起了么?你一直喊着小蛇别走,别走的。他离开了?”
一提小蛇,又勾起了我不开心,如果不想这个家伙,我还是可以没心没肺的,想起来难免伤心。
“茉莉,还是你说的对,自己碰不得的东西,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要碰最好。”我沉声道。
他没再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分担我的悲伤。
晚上又可以一起喝酒了。
现在能和自己把酒言欢的人,就只剩下了茉莉。
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就同自己和小蛇的事说与他听,本来不想告诉任何人的,就得这样的事别人就算听了,也不能理解,况且,谁又真的见过妖呢,那些只有在戏台上才会有的东西,根本没人信。
可是茉莉不一样,我喜欢与他抱怨,仿佛我说什么,他都会包容,会相信。
可能他听了我语无伦次的抱怨,自己也悲从中来,开始抱怨比我还悲惨的境遇。
他说自己也爱上了一个妖,那不能说是妖,那是一个魔鬼。他身上带着全天下人也解不了的毒,就算稍一碰触,都会灰飞烟灭。
就像他给我的散魂散一样,一旦碰触,便是无力回天,可是他又像一朵罂粟,即使你知道碰了会万劫不复,还是会迷恋他的美丽,贪念他的妖娆,即使那是在一步步走向死亡,却也制止不了自己的情不自禁。
这样的爱没有回应,也没有未来。
甚至那个人,都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他问我,我们看蚍蜉朝生暮死,觉得他们根本没活过,那么渺小,那么不值一提,是不是魔鬼们看我们也是这样?是不是在魔鬼的眼里,我们的感情也如此的卑微,如此可笑?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可不是,莫离眼里,我就是这么卑微,几十年的生命,对他不过忽尔,人来人往的匆匆,根本没心思挂念,就算认识了,他的下一刻已经是我的下一生,他哪有时间记住这么多人。
小蛇眼里,去休一次眠,人间就是三年五载。
他与我生气走掉了,就是丢下我一辈子。哪怕有一天他想起来了,回来看看我,也许也只能在我坟头上放一朵花。烧两把纸钱。
茉莉的那个他,是只鸩,冷血,无情,人们说,近鸩百步者死,不光是因为鸩想你死,还因为鸩之毒,靠近百步,足矣要人性命。更何况是爱上。那样的遥遥相望,伸手都不能触及,是何等的悲哀。
茉莉叫他山茶,或许这样,还能给自己一丝丝安慰。
听着别人的故事,感受着自己的悲哀,上天是何其的残忍,那个撰写人世悲欢的司命星君,又是何其的变态。
喝醉了的人,都是疯狂的,就像我和茉莉,笑够了,两个人就抱在一起哭,足足哭了一个钟头,最后才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
大早上的就听见支了在门外敲门。我真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仇,每次我刚惬意一点,他就半路杀出来,让人不消停。
还是习惯不睁眼先摸摸身边,咦,有人?
我忙睁眼看看,是茉莉,这才想起来昨天两个人又是酗酒又是大哭的。
这时他也醒来,看见我,忙去摸自己的衣服,看完整无缺才舒了口气。
我嘿嘿的笑:“放心吧,本大爷昨天喝多了,还没来得及宠幸你呢。”
他也笑了:“还好还好,没有酒后乱*!”
“啊?你还有这癖好!”
“........也不是.......偶尔.........”
“.........”
我打着哈欠去开门,支了见了我,急急地说:“哎呀,你还睡呢,疆北给咱们下战书了,马上就要开战了,你还睡得着。”
唉?要打仗?
“那关我什么事,你一大早叫我就是说这个啊....”我挥挥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