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的画像,丢尽了斯莱特林学院维持了一千年的颜面。
但是一转头回来,某画像跟其宠物沉默有礼的行为充分说明了,颜面什么乱七八糟都是故意没事随便丢的,完全能比魔法界所有贵族都更风度的态度全留给他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人了……(口胡,画像对您那是谨慎小心,蛇怪是感谢你的魔药~~)
于是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脸更黑了,气场更低了,扣分更狠了。
梅林,这究竟是谁的错来着?
10月31日这天早晨,邓不利多穿着他那身紫绒睡衣刚刚从寝室里出来,墙壁上历届校长跟他一样在打呵欠,凤凰抖了抖尾巴,很是振奋的抬起眼睛,于是校长办公室的诸位就发现架子上的分院帽扭动着身躯,连连干咳了好几声来引起他们的注意。
邓不利多戴上眼镜,疑惑的望向好象吃了兴奋剂的分院帽。
“早上好,阿不思,早上好,诸位。还有你亲爱的福克斯,早上好。”
这帽子平时没这么罗嗦的——众人腹诽。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万圣节么,难道连分院帽也想参加今天晚上的化妆舞会不成?
“您希望我今天晚上戴着您出去参加舞会吗,帽子先生。”邓不利多刚把手伸到桌上,盘子里奇迹的冒出了三四块糖浆饼,尽职的家养小精灵啊~~
“舞会什么的,我并不在乎,阿不思,不过我倒真的希望你戴我出去到大厅,或者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
分院帽很是自豪的扯了下嘴角:
“在我的主人死去一千年以后,我仍然有这个荣幸完成一件他当年叮嘱过我的事,是多么的荣幸啊~~~”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当初又有什么异想天开了,梅林——画像里的校长们压抑出喉咙里几乎冒出来的一声呻吟,八卦这东西就是用来毁灭传说与英雄的,真相这玩意听多了是会崩溃的。
邓不利多嚼着糖浆饼的动作一顿,看看表情扭曲的校长们,再望望骄傲激动的分院帽,他拍干净胡子的饼干屑之后笑眯眯的说:
“不要吓坏孩子们。”
“哦,没问题,绝对不会的,阿不思。”分院帽以45度角看天做缅怀状,“我的主人,他如果知道了,会多感动啊。”
校长们没一个吭声,戴上眼镜和助听器,一个接一个从画框里离开了。
于是万圣节这一大清早,四个学院的学生们一进礼堂准备吃早饭就看见教工最中间位置上坐着的校长穿着一向颜色诡异花纹奇特的长袍,吃着一堆甜食,却在雪白的头发上戴了顶补了又补,脏得不能再脏的帽子。
“那是分院帽吧。”这是赫奇帕奇的。
“邓不利多教授戴它出来做什么?校史上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这是拉文克劳的学生。
“大概有什么事要宣布,太好了,也许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是偶尔也会真相的格兰芬多。至于他们的真相能力,请不用怀疑,因为那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帽子,那是出身格兰芬多学院的校长,总有那么一根思维回路是相似的。
凉笑不语的小蛇们心里所想到,很快就被黑袍翻滚大步进入礼堂在邓不利多右边坐下的最近一直气压偏低的魔药教授皱眉说出来了:
“我可以假设校长在间隔一百四十多年后,忽然对自己被分到格兰芬多这一事实很有异议决定今天让分院帽先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再次给您好的建议?我不得不说,这太迟了,你只来得及在墓碑上刻……”
“早上好,西弗勒斯。”邓不利多歪过头来打招呼,好象戴着一顶又脏又破帽子的人不是他,而被那毒液喷洒的也绝对不是他,“家养小精灵新制的蜂蜜草莓慕司,要来一块吗?”
周围的教授全部有抽搐的冲动:校长,除了你,谁会在一大清早吃这么甜腻的东西?
于是完败的斯内普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开始吃他的早餐。
“好几天没见着伊里斯了,密室里的山羊也没吃,可怜的小姑娘不会又绝食了吧。西弗勒斯你有给她吃东西吗?”
听着伊里斯这个名字全部耳朵竖起来的教授成功的联想起这个名字指代的究竟是谁,于是脸色全白了,而握在斯内普手里的叉子开始呻吟,它为什么要被指派为这位教授的餐具啊!
“如果你还,记得!一千年没吃东西也没饿死它!”
他更应该担心斯莱特林创始人的宠物会不会因为吃甜食过多而把毒牙蛀了,或许这就是目的,一条没有牙的蛇怪。
“不吃东西总是不好的……”
这边邓不利多继续絮叨,他头上的分院帽却稍微扭动了一下,帽子边缘裂开了条缝,面向礼堂墙壁上悬挂着的画像小声问:
“戴丽丝,他来了吗?”
霍格沃兹这座见证了所有辉煌与变故的礼堂墙壁上悬挂的全部是空白的像框或者风景画,以便于曾经的教授或校长能够来到这里,这在霍格沃兹显然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外面大厅里的画像连走廊都接近不了,显然对这些个位置羡慕极了。
一个穿着蓝sè_mó法袍,梳着整齐的长长银发卷的老女巫在画框里笃定的点头,请忽视她扭曲的神情以及按捺不住的好奇。
“太好了。”
分院帽很夸张的扭动了一下,然后高声道:
“亲爱的孩子们,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下面学生:万圣节很特殊吗?可能吧,也许……
“在相隔了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