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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知识点我记住了。”彭格尤其开心,“就是救济、复兴和律要求的……不要停嘛。”
齐律深吸一口气,伸手将世界历史翻到下一页。伸出手臂的这个动作让袖口往后缩了些,露出了一截白皙有力的手腕来,只那样在彭格眼皮子底下一晃,就被饥饿的豺狼一个眼疾手快给捉了住。
捉在掌心里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修剪得很干净的指甲,都很是养眼,手腕内侧几条浅绿色的经脉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非常诱人。
彭格此刻只想用牙齿一点点磨破他的皮肤,然后吸食那人滚烫的血液,yù_wàng的火苗在他瞳孔的深处簇簇地跳动着。
“下一节的知识点是日本法西斯主义,这个是发生在一战后。”齐律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谁料,刚摆脱钳制的手腕霎时又被人一把抓了,然后放在鼻子底下细细地嗅着。
“律身上的味道,真特别。”彭格勾起一侧嘴角,“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齐律见挣扎不开,只好皱眉道:“没有什么香水,就是普通的沐浴露罢了。放开,影响我讲知识点了。”
“普通的沐浴露……律又在诱惑我了。”
“什么诱惑?”
彭格伸出舌头顺着埋在肌肤底下细细的青筋舔去。
“我不想要听什么知识点了,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光着身子的律,站在淋浴房,往身上抹沐浴露的画面。”看着那人气急败坏地抽回手,彭格也不生气,顺手继续拿着钢笔把玩。
齐律忍住想作呕的感觉,用力地用袖口擦掉手腕上濡湿的痕迹,“彭格?波特同学,请你好好听课。我现在再把日本法西斯主义讲一遍……”
“——就是这双好看的手。”彭格却不把他的话听在耳里,轻而易举地单手攥住齐律的两只手腕,牢牢扣死,一边用钢笔轻敲齐律的下颚,而后顺着颈部优美的曲线往下滑,“我能想象,就是这双手……沾上了沐浴露,然后在胸膛上抹开,变成泡沫。”
他挑松领带后就挑开了校服雪白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白玉纽扣,冰凉的钢笔笔头路过裸露的锁骨,由于突破不了这层好似象征着纯洁的衬衫,便只能在胸前隔着衣物打着圈圈。
“剩下来不及抹匀的浊白色乳状沐浴露会顺着你的手指滴下来,流过你的胸口,rǔ_tóu……”
小恶魔的钢笔准确地找到了齐律胸前突起的花蕾,正轻一下,重一下地戳刺着,偶尔还打着圈儿转。
齐律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使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屈辱写了满脸。
“……然后流过你的腹部,人鱼线,到达……”
“啊……”
在左胸口留恋片刻的钢笔随着主人的话语一寸一寸地往下滑,离了人触碰的突起蓦然开始发痒起来,连着右边没被照顾到的地方也开始像万虫噬咬一般莫名酥痒,偏生又得不到抚慰,惹得齐律忍不住难耐地喘了一声。
“不要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啊,你不是在讲题吗?继续吧,可别偷懒。”
齐律的眼角都开始泛红,用湿漉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彭格,又用力甩了下被禁锢的手腕。
“也不要用女人一样的眼神看我。”已经滑到禁地的钢笔倏地抬起了齐律的下巴,彭格凑上前去,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下颚,接着开始细细密密地啃咬他下巴上的皮肤。
“不、嗯啊……”
好痒,好难受,好奇怪……
彭格抓着齐律手腕的手依旧一点劲儿也没松,待他亲够了,直起身子一看,立刻又开始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律,你低头看看,衬衫都被你给顶出来了。”
齐律即刻低头,胸前赫然两颗挺立的突起,好像要顶破衬衫一样,刺眼得很。
“我是你的学长,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我!”
“学长?学长会在公共图书馆发生这种情况吗?”彭格说着,还用手弹了弹齐律立起来的乳珠。
“嗯……唔!”
刺痛之中还有要淹没的快感袭来。
另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小花蕾难受得快要发疯,齐律忍不住紧了紧手臂,妄想能够借衣物磨蹭到发痒的地方。
“彭格,你放开我。”齐律挣扎着挨到了桌沿,被挑逗过的胸前麻痒到让他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出来,脑子也不听使唤地就想用桌子撞一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
彭格却是把齐律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眼底尽是满足的笑意,“学长可真是好yín_dàng,被一支钢笔搞到连连喘息,题都不好好讲了。没把我教会的话,我就不满足学长哦。”
“你就……你放开我。”
“我知道你这里痒,想要我抚摸,对不对?”彭格轻轻地碰了碰衬衫下充血的突起,立即引起对面人颤抖的呻吟:
“啊啊……嗯别……”
“作为学长,怎么被学弟一摸就这样yín_luàn地叫起来了呢?”
齐律气红了眼:“你就不怕……呃,我、我告到教导处去!快停下来,放手。”
彭格还是如斯老神在在:“可以啊,你去,去教导处把我的恶劣行为告诉老师。只不过你要怎么跟老师说呢……哦,就说你被我玩弄rǔ_tóu玩弄到硬了起来,还发出引人遐想的娇喘,rǔ_tóu涨红到隔着衬衫都能看出那样的樱花色。明明不是女人,这里,却比女人还要敏感……”
齐律低吼出声:“你闭嘴,闭嘴。”
“好心告诉你,学长。”彭格亲密地凑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