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你们都来了啊。”
那笑容,却是相当诡异。
众人沉默地看着他,这种隐而不发的疯狂,更是让人觉得恐怖。
戴蒙继续说:“嗯~,可惜你们晚了一步。这些人我都已经解决了!”
giotto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忍,最后他深深叹了口气说:“戴蒙,我们回去吧!回彭格列!”
他向戴蒙伸出手,戴蒙看着向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就像是初见时那样,这个名为giotto的青年黑手党向他伸出手,笑着说:“欢迎加入彭格列。”那时候埃琳娜站在旁边,笑得一脸欣喜。
为了她脸上的笑,他在这个家族里一呆就是五年。亲眼看着这个家族趋向完美,在保护普通人的大义下,对贵族、歹徒、政治家,甚至是警察都施以制裁。这是埃琳娜深爱的彭格列,也是他深爱的彭格列,所以即使在最后的时刻埃琳娜还是跟他说:“你要为了弱者,和彭格列并肩作战。”
埃琳娜,她总是像太阳一般微笑着,宛如月光般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埃琳娜,现在去了哪里?
戴蒙颤巍巍握住giotto伸过来的手,突然跪了下去,失声痛哭起来。他抱住giotto,哭声凄厉,悲痛的神情令在场许多堂堂大老爷们儿都红了眼圈。
纲吉转过头不忍直视,他缓缓退出现场来到外面。屋内有人悲伤痛苦,然而外面仍是艳阳高照的大好天气,他仰头看着天上,刺眼的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是不是做错了?
屋内giotto蹲下身将戴蒙泪湿的脸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拍他的背。哭出来便好,哭过之后站起来,还可前进。
因为埃琳娜的死,整个彭格列城堡都沉浸在悲痛之中。那是个可敬可爱的女子,许多人都喜欢她,更不用说她为了彭格列所做的事。
giotto站在窗前,感觉到纲吉从背后抱住他。因为最近的事,他们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地贴近了。
他覆上抱在自己胸前的手,听见身后的孩子闷闷的声音说:“你会怪我吗?”
绪低落的孩子拥进怀里,最近为了戴蒙的事,他似乎忽略了这个孩子很久。但是想到心底隐隐的猜想,他想了好久才问:“纲吉喜欢埃琳娜吗?”
纲吉倚在他的怀里,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仿佛这样便可更加贴近这个男人。而后听到他的问话,便毫不犹豫地点头。
giotto又问:“纲吉知道埃琳娜会……这样吗?”纵使知道那个人已经离世,但还是说不出口,仿佛这样,那个美丽的女子便还在他们的身边。
纲吉迟疑了下,闭上眼睛再次点头。
giotto心里一凉,他抱着纲吉的手缓缓松开。纲吉抓紧他胸前的衣服问:“你在怨我?”
他低着头,不想让giotto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但声音里却有隐隐的颤抖。giotto迟疑了下到底是不忍,他捧起他的脸看到他红红的眼睛里浓重的哀伤。
他抵着纲吉的额头,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是我的错……”
他放开纲吉轻轻地离开,感觉自己身体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然后袖子被拉住,纲吉说:“你还是在怨我。”
话,在这渐长的沉默里纲吉一点一点地绝望起来,他松开拉着giotto的袖子,被独自一人留在原地。
或许最开始,他就不该来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迁怒
纲吉被迁怒,被戴蒙,被giotto。
连续许多天,彭格列里的人看着这几人怪异的气氛摸不着头脑。giotto和纲吉不再成天黏在一起,甚至很少看到这两个人同时出现。有时候蓝宝看到纲吉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房的房顶上,就会想起这个人刚到彭格列来时的样子,而现在纲吉的背影看起来要比那个时候还要寂寞。
蓝宝是个别扭却又善良的小孩,刚开始的时候他看着这个和他差不多大,明明满身疲惫却要装作坚强豁达的人,一时不忍才会丢石子过去搭话。而今两年过去,他已经长得比纲吉高出一个脑袋,而纲吉还是当初的模样。
周围的人把他当成小孩有些事不告诉他,但是他自己能看得清楚。纲吉是个好人,但是总是像隔着层雾看不清楚。他不说,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而那个人总是有意无意地与其他人隔开距离,除了。蓝宝止不住地想,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能理解纲吉。
他去问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让他不要吵他。他不懂,这两个人明明一个比一个看着让人难过,却倔强地谁都不肯低头示好。于是他只能有空的时候陪着纲吉躺在屋顶上,看空空的蓝得让人想要流泪的天空。
城堡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压抑,而在这个时候彭格列和其他家族的冲突开始慢慢增多。到后来,蓝宝连陪着纲吉的时间也快没有了。没了蓝宝强制性地拉扯着他到处转来转去,纲吉的存在在这个城堡里渐渐变得稀薄起来,直到有一天g突然发现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看到纲吉的影子。
想到一种可能,他匆忙间连身边等待指示的属下都顾不上,奔到giotto跟前,问他:“……纲吉在哪儿?”
giotto呆了半响,像是才反应过来般地说:“不知道。”
g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扯着giotto的领子逼视着他说:“你不知道?你明明知道他随时可能消失,你还说不知道?”
giotto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
这时一个声音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