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了,用手将美人的穴挖出水,当酒给喝了。
那穴被酒也泡过,想必也是充满酒香,再拿回府里让人端着屁股给他当酒桶,口渴了就凑上前去喝上一口。要是敢漏出一滴,就让他跪在地上舔干净,再用yín_shuǐ将地面洗干净!
探花将漏斗拔出作势要走。
“别别主人。”清儿连忙叫道。
“清儿,清儿的sāo_xué还空着,还能盛酒给老爷们喝。”
“这……”探花郎不由迟疑道:“你平时若是装不住漏出几滴也无所谓,今日这几位老爷都不是寻常人家,你要是装的太多一不小心漏出来了……”
有官员连忙道:“不要紧,不要紧,小孩子家家出点错也没什么大碍的。稍微pì_yǎn里或是sāo_xué里漏出点酒,我们也能舔掉。”
“听到没?”探花郎看向爱宠,耳提面命:“这几位老爷都是和善的,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做,要是真漏出去了就撅着屁股求老爷给你舔掉免得浪费了美酒。”
“是是,清儿记住了。”
给sāo_xué灌酒时还发生了一件事,那sāo_xu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酒平稳灌入之时突然吐了个泡泡,那泡泡大倒是不怎么大,就是声音有点清脆,就跟穴被人操出白沫一样的声,惹得人不由自主地去看。清儿也知道自己错了,不由乖巧地看了眼那头老爷们,红着脸道:“清儿知错了,清儿穴好久没人操了,有东西进来就不由自主……”
老爷们极其关心小朋友,体贴地问:“好久没被操穴?有多久了?穴每天空不空虚,难不难受啊?”
“会老爷的话,清儿的穴有两个月没被操,因为主人要准备考试。清儿的穴虽然难受,虽然每天都趟着水吐着泡泡想让主人插,但为了主人,清儿能忍住。”
“真是个好穴啊。”众人纷纷赞道。
不多时,酒就装好了。清儿两个穴都塞上了塞子,还要勉强站起来,一袭粉色纱裙拖到地面。他步履坚定,姿态优雅,要不是走起路来时两个黑色的塞子还若隐若现,真让人想象不到这人骚到要把好端端的穴当酒壶用。
他走到几位老爷的桌子边上时,早就有人准备好了酒杯。若是平常,这酒定是下人斟的,但此刻非同寻常,老爷们亲自端着杯子,看着美人慢慢爬上台面,那秀丽的小脸在眼前慢慢爬过,柔软的腰身也渐渐过去,终于是轮到肥大饱满的大屁股了。那两瓣屁股到了老爷面前,膝盖方向一转,将屁股晃悠悠地对向了老爷,他两瓣屁股很深,几乎看不到屁股洞,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一片白花花之间格外醒目。
“老爷。”清儿撩起裙子,屁股撅起,不是朝天,而是将pì_yǎn儿更往老爷脸上凑,一阵酒香扑鼻而来,还夹着这隐约的臊气。
“老爷。”清儿软软地道,扭过头的脸春波荡漾,更看情人似得看着这个中年大肚的男人。
“烦请老爷帮清儿pì_yǎn里的塞子给拔出来,清儿才能给老爷斟酒。”
老爷连忙伸手,但他手指碰触到塞子底部时,忽然顿了顿,才跟想起什么似得道:“这酒不摇不香,且让本官搅一搅。”他说着,手指拉着塞子,忽然就左右摇晃了起来。那塞子本来是牢牢地堵着pì_yǎn的,被这么剧烈地摇晃,pì_yǎn口就出现了缝隙,那酒一丝丝从里面流出来。流得不多,比起sāo_huò喷的yín_shuǐ,更像是闷骚的少妇憋不住尿漏了出来。
“老爷老爷轻点搅。”清儿屁股都被搅得摇晃起来了,酒流到他大腿根痒死了,他又不敢擦,只敢连声叫道:“老爷骚清儿的屁股漏水了,清儿没用酒都装不住。劳烦老爷将漏出来的酒给舔掉,别浪费了。”
老爷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跟小孩子计较。连忙舌头伸出来,舌尖飞快地抵在了sāo_huò的pì_yǎn上。
“骚,sāo_huò清儿的pì_yǎn好痒啊,老爷求你多舔舔,最好把舌头都伸进去,把里面的骚肉都舔听话!”
老爷听了他这话,也不管他是否受得了,一只手扳开左边的屁股,一只手握着塞子使劲往右边挤,pì_yǎn合不上,竟然真的给挤开了一个小口子。顿时美酒就一股股流下来了。老爷赶紧将整张嘴都凑到pì_yǎn下面,大口大口的吞咽,空出的舌头就往洞里面挤,压着美人的腰,将整个舌根都挤进pì_yǎn里面。
“清儿好爽,清儿pì_yǎn不痒了谢谢老爷,老爷求您口下留情,清儿还得给其他老爷斟酒啊……”
“就是就是,张大人口下留情啊。sāo_huò要是一爽都喷没了,我们喝什么。”
张大人这才收回舌头把塞子好好塞回去,又低下头将流出来的美酒都给舔掉了,不仅是舔了酒,还帮被酒弄得瘙痒难耐的嫩肉都咬了一遍,咬得美人连声求饶,又连声感谢老爷治了他的骚。
爬到第二位大人那时,那大人伸手一个巴掌清脆地拍在屁股上。
“趴好。pì_yǎn突出来倒酒!”这位大人是要好好喝酒的,才懒得跟sāo_huò浪费时间。
清儿连忙运气,塞子“啵”的一声被拔了出来,他先是腹中吸气将酒一点不漏地吸在穴里,等到下面酒杯到位了,他再慢慢吐气,美酒犹如从窄小的瓶口倒出一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尽数进入酒杯之中。
“啪”的一声又听得一声,清儿再是一口气吸进肚子,pì_yǎn猛然收缩,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