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官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吕凌看他焉头焉脑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好话:“那j□j的怎么说?”
“没的说。”王副官低着头,“那j□j的把我们派去的人杀了,挂在牌坊上呢!”
“什么?!”吕凌霎时变了脸色,自古以来兵刃双方不斩来使,“他姓李的竟然做得出这样的事!”
王副官似乎有些难于启齿:“不是他,侦察兵看到了,是那个元家的少爷……”
“就是那个废物?”
“到现在,那具尸体还挂在那儿呢。”
“我去看看去!”吕凌抓起帽子,快步走出山洞。
周玉树扶着山壁站在洞口,若有所思的看着吕副师长大步流星的背影。
“哟,周先生,您的伤还没好,这怎么……”王副官一看是和自己师座交情匪浅的周玉树,忙迎上去搀着他走进山洞。
“王副官,那一枪本就没伤到要害,我不碍事。”那一枪只是打穿了肺,经过军医的细心诊治,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周玉树只觉得呼吸说话间有些咳嗽气喘,“他们仍旧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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