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有事!”
他那落在照阮身上的影子逐渐往高处延伸,渐渐地,将照阮完全罩进了他的阴影之下。照阮脸色有变,左右看看,道:“实话告诉你,你师母的心魔我早就收了。”
“你说什么??”
“那天你去朱家别墅,你师母的心魔找到那里,我就是在那时候收的它,我没能降服的是魔,它太狡猾,从心魔中逃生,不知躲去了哪里。”照阮还道,“我不知道你和你师母有什么冤仇,但她对你杀意很浓。”
离晓蒙震怒,一拳打在照阮耳旁的墙上,黑色眼睛忽然红得像要飙血:“你骗我!!师父师母待我视如己出!怎么可能对我有杀意!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离晓蒙神色恍惚,一句话颠来倒去说个不停,看着照阮的眼神又柔软下来,他手里稍微放松,照阮想从他身边绕开,谁知离晓蒙眼珠一弹,又将照阮抓过来:“你骗我!”
照阮极力反抗,恶道:“说得好像只有鬼差能找心魔一样,你管别人那么多闲事,不是连找都没想过要找心魔吗?!你根本不想管你师母死活!”
离晓蒙犹如被当头棒喝,盛怒垮散,低垂着头,嘴唇嗫嚅着,东张西望。
照阮趁机摆脱了他,一步步往后退,手指蘸了点酒在墙壁上画起了圆圈。他道:“离晓蒙,你说我什么都没做,那你又做了什么?”
“是啊……”离晓蒙抱着脑袋,哽咽着,“我又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他被他自己的影子笼罩住,压制住,他紧贴着墙壁,可怜巴巴地看着照阮,像是要哭了。
“你哭吧,你师母死了,你是该哭一哭。”照阮开始在墙壁上画方形,“你要是想哭,没人会笑话你,哭完之后你再睡一觉,你现在很虚弱,你需要好好休息,离晓蒙,你杀鬼一流,不用我说都应该清楚杀鬼的人最重要就是心净体强,是不是……”
离晓蒙点了点头,跟着重复:“心净,体强……心净……”
照阮稍松了口气,对离晓蒙招招手:“你过来。”
离晓蒙往前跨出了一小步,照阮继续招手:“过来吧。”
他身后的墙壁上一片抽象的花纹若隐若现,像是一篇会发光的经文。离晓蒙又朝他走了两步,照阮对他伸出了手,两人的手就快碰到时,离晓蒙却猛一个踉跄,他被他脚底的阴影直接拖回了原位!风云突变,离晓蒙再望向照阮时,那双眼又是死一般的黑!
“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哭!!”离晓蒙虎视眈眈,看着照阮道,“你懂什么?我不怕别人笑话,我什么都不怕,我不怕鬼,一百只,一千只鬼我都不怕。”
照阮作出个安抚的手势:“是,你不需要哭,你师母死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就像胡准,你还记得胡准吧?你不用怪自己,死对他也是解脱,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他只是一厢情愿地相信自己的父亲,人的回忆都是一厢情愿,年他们只想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离晓蒙眨了下眼睛,他挺直腰杆,扬起下巴,或许是视觉上的差异,他和他的影子看上去又高又大,好像房间里的一个巨人,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照阮:“所以,你真的都看到了,你选择袖手旁观。”
照阮暗骂了句粗话:“不管了!!”
他咬开手指,转过身去将血直接抹在墙壁上,那一墙的经文顿时熠熠生辉,光芒耀眼,照阮一回头,孰料离晓蒙已经到了他身后,将他甩到墙上,一看那墙经文,不无蔑视地说:“你杀鬼厉害,也就只有杀鬼厉害,这篇经文背得狗屁不通。”
照阮使劲推他,离晓蒙轻笑,只凭单手就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将照阮看了又看,说起话来轻佻地像是换了个人:“你说别人一厢情愿,你又何尝不是一厢情愿做了个和你亲亲爱爱的木头人?”
离晓蒙嗅了嗅照阮的颈发,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咋嘴,发出响亮的吮.吸声:“他还是个瞎的,哑的,你和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在一起有没有一天?两天?还是三天?这三天里是不是光睡觉了?他不过是想和你睡觉,对啊,他看你好看,就想和你睡觉罢了。”
照阮咬紧嘴唇,双脚在空中乱踢,离晓蒙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的眼里烧起两把邪火,这邪火映出他心里冉冉升起的邪念,比先前那一次还要强烈,还要凶猛。
离晓蒙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就把三根手指塞进了照阮的屁股,照阮猛地一挣,离晓蒙将他摔在地上,趁照阮还没站起来,立即扑上去用一只膝盖顶在他的腰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照阮的腿就插了进去。他一身蛮力,照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好被他压着干。毫无前戏和润滑的蛮干让照阮痛出了眼泪,离晓蒙似是毫无知觉,这么硬插进去也不显露出一点不悦和难受,他只要看到照阮痛苦就高兴,满脑子似乎只剩下凌虐他的念头。他掐照阮的乳.头,咬他的手腕,咬到他的皮都破了,还卡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照阮快窒息了,脸涨红了,离晓蒙狂笑着羞辱他:“你就是想要人干你吧?你就想要这个是不是?”
照阮的嘴不被他捂住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说,嘴被捂住之后他还是一言不发。离晓蒙把他拉到沙发上的时候,他抓住机会将离晓蒙扑在地上,伸手就扯开了他大腿上的缝线,离晓蒙一声痛都没喊,反应迅速,逮住照阮,将他双手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