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子完全不够,他的yīn_jīng越来越硬,却不能用手去摸一摸,後穴空虚地收缩著,隐隐有水渗出来,也许内裤都已经被打湿了一小块地方。今天为了坐飞机,张拓特地穿了身宽松的大t恤,别人看不到他狼狈的样子,但张拓自己却是知道的。
越是这样禁忌的场合,越觉得刺激,张拓悄悄把手指凑到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程简锋非常爱干净,下体的气味并不十分明显,但男性腥臊的气味还是不能完全避免。这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闻在张拓的鼻子里,那就是一记猛烈的催情剂,激得他下面突突地猛跳了几下。
张拓闭著眼睛靠在座椅上,面色潮红,两手抓著t恤的下摆向前拉,如果旁边有人看过来,会发现他的臀部在座椅上一前一後地小幅度摩蹭著。
“来,乖孩子,张嘴,好好帮我舔一舔……”
“好吃吗?含进去一点……”
“想要了?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张拓脑内正在进行激烈的前戏,眼看著就要进入主题,突然感觉到旁边的人好像动了一下。连忙睁开眼,来不及做更多的反应,正对上了程简锋一脸的担心表情。
“拓儿,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啊是啊,我下面不舒服你赶紧让我舒服舒服啊!拜托这种时候吓人会吓死人的好吗!张拓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因为紧张有些发抖:“没事……”
程简锋不相信,凑进来看:“是不是晕机?我让乘务员给你拿点药吧?”
“我……我去上厕所……”张拓生怕他看出什麽,急忙跳起来,两手捂著前面,从程简锋的座位中间硬挤了出去。
程简锋见他动作敏捷,觉得大概是没什麽问题。放下心来,才发觉自己下面硬硬的。为了出行方便特意换的牛仔裤,这会儿勒得下面很不舒服。站起来扭了几下身体,感觉到衣服松快了一点,复又坐下,闭上眼,安静地等它自己软下去。
张拓躲在飞机的厕所里,随便撸了几下,完成任务一般只管射出来拉倒,这并不能给他带来什麽快感,反而让人觉得烦躁。可是这能怪谁呢,怪他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怪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呗!张拓曾经为此感到惊慌,继而是漫长的自我厌弃时期,然而这并没有什麽卵用。
狠狠地用肥皂洗了几遍手,又在厕所了站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什麽奇怪的味道,张拓才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看见程简锋,他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权当打了招呼。然後一屁股坐在座椅上,不说话了。
快下飞机,程简锋才想起来,告诉张拓:“一会儿有个朋友来借机,就是之前跟你说的在南岛开酒店的那个。他叫吴元修,你跟我一样喊老吴就行了。”
张拓听完点了点头。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甭管有用没用,先混个脸熟,总好过有事的时候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撞不开门要强。张拓还没准备好认识程简锋的朋友,对程简锋自作主张就不太高兴,但没说什麽,对方重视自己才这样做。
出站的时候,程简锋一人提著两个包,还分神去注意张拓的反应,生怕他下一步就要晕倒在地。张拓几次试图夺回自己的提包未果,虽然知道对方以为他不舒服,有意照顾,但被程简锋当成残疾人一样伺候,还是感到非常不爽。
出了站,一直跟在张拓身边的程简锋忽然快走两步,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伸手接过程简锋一个旅行包,两人侧著身子,互撞了一下肩膀。
大概这就是程简锋说的吴元修,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比程简锋小一点,理著小寸头,面对程简锋笑得十分开心。张拓站在一旁,看了只觉得十分不开心。
两人说了几句话,程简锋拍了拍吴元修的胳膊,对他介绍道:“老吴,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张拓,他这次过来参加那个海亚艺术展,好像就在你那个酒店旁边?”
吴元修表情微妙地看了程简锋一眼,笑著对张拓伸出手:“幸会幸会,我跟简锋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下次来南岛玩,可以直接来找我。”
张拓笑著应了,他和不熟悉的人一贯不太会聊,幸好他长得腼腆乖巧,看起来并不显得怠慢。
到了停车场,程简锋率先拉著张拓坐在了後座上,吴元修一愣,笑骂道:“好你个老程,难得来一趟,也不说坐前面陪我聊聊天,这是拿我当司机使啊?”
大概受了南岛轻松闲适的空气影响,程简锋十分放松,对吴元修打趣道:“话这麽多,不然你下去,我来开,我知道路!”
“我下去?你直接让我自己走回去呗!”吴元修说著,不著痕迹地从後视镜里往後瞟了一眼,刚好对上张拓的眼睛。张拓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向边上挪了挪屁股,跟程简锋隔开一掌的距离。
南岛刚刚才下过一场雨,转眼就烈日当空,天色湛蓝如洗,路旁遍植高大的椰树,行人车辆都是一派缓慢而悠闲的态度。
旅行其实是非常奇妙的一件事,因为离开了熟悉的地方,才能静下心来去欣赏一个城市的姿态。不用考虑每天上下班的路线,没有重复而繁琐的工作和生活细节,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可以敞开心胸接受一切新鲜和美好的事物。
张拓倚在车门上,两眼贪婪的看著车窗外,公路、植被、锥形的小山包,山顶一团团棉花似的云团,什麽都能看在眼里,但完全不用费心去记。一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