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嗡嗡作响,头昏脑胀,只听他母亲好像喊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见其母手中的鞭子抽向萧步墟,他伸手挡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阻止力道,啪,鞭尖还是抽到了萧步墟的脸上
萧步墟站着没动,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有胆子抽他,却只觉啪的一响,脸上火辣辣的一阵刺痛。
啊白真柔领头尖叫一声,仿佛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大事。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萧步墟的脸上出现的一条明显的血痕,顷刻肿起。
萧潜也惊了。
在大齐朝一个世家宗妇打自己的丈夫,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贩夫走卒,而是朝廷命官,易学界的一方人物。
这往大里说可要以刑入罪的。
曾经也发生过别国有恶夫打自己丈夫,但也决对不会用鞭子往脸上招呼,更何况她母亲用的是先皇御赐的用来打小人,恶人的金鞭。
放肆!过了许久萧步墟用着仿佛掉冰渣子的声音吼道,他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显然是怒火攻心,身上的真气都开始暴走的征兆。
父侯,你萧潜有些颤抖道,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挡在他母亲的身前承受着他父亲最直接的杀气,使他浑身疼痛。
萧步墟只是一抬手,萧潜就像断线的木偶般被甩到一边,然后萧步墟劈手夺过安吉珠手中的鞭子扔到一边。
萧潜勉力爬起,看着眼前抬手向安吉珠拍去的大手是肝胆俱裂
萧步墟是易术大家,但他最力害的却是一身高深内功,这一把掌要真打到他身体柔弱的母亲身上,后果不堪啊他是让他父母和离,可不是让他母亲身死啊。
第14章:乱欲迷人眼
萧潜目眦欲裂,眼看着萧步墟的大掌要落到他母亲身上,忽的在半空中,停住了手。
却不是萧步墟想停的,而是在场所有人动作都停了
一股压迫降临到这里,使他们如泰山压顶般不能动弹。
过了会,这股压迫才停止,众人发现,院中多了一位,宽袍大袖,气质沉稳,流着美髯的中年清瘦男子。
寒叔,区区小事怎么惊动您老过来了,萧步墟向着中年男子的方向行了一礼。
萧潜听着他父亲的话,能让萧步墟叫寒叔的也只有萧寒洞,萧家的大长老了,也马上起身,大长老。
下人们个个反应过来,纷纷跪地行礼。
只有安吉珠症愣一会,不情愿道:妾身向大长老问安。
无须多礼,大长老冷着脸看着众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寒洞看向差点要杀妻的萧步墟。
此事实乃后宅小事,没想到竟然惊动大长老,萧步墟想好了,安吉珠此妇不仅明目张胆的给他戴绿帽,这么多年不尽半点女主人的责任,还让自己的爱妾为府里的事情操心劳累。
而安吉珠从来不知好歹,还处处与别人过不去,并且为母不慈,就凭这些,他也不惧别人说三道四。
小事,安氏是侯府宗妇,是逝水当年点头同意的婚事,逝水闭关前可是亲自交待你要爱重于她,你此番作为就不怕你父亲日后动怒。
逝水正是萧潜祖父的字,大长老与其平辈论交,所以直呼其字。
萧步墟听到他父亲的名子,想起他老父的严厉与说一不二,心里微微发虚,虽是如此,但此妇竟然反正不能就此做罢,萧步墟摸摸刺痛的脸。
你真的要忤逆你父亲,把萧府弄到鸡犬不宁,萧寒洞有些失望的看着萧步墟,只因其右眉尾偏高,正是偏听偏信之兆,耳下有褐黄之气,说明他冤枉了人。
乱欲迷人眼,步儿你的心可还清明无垢,连这些简单的事,你都看不出来。
萧步墟听出了大长老指责,大长老,您是何意,安氏打死本侯的宠悻过的妇人,不知悔改就罢,还准备对本侯的爱妾动手,现在竟然狂妄到不把本侯放在眼里,本侯若不略施小惩,来日她还不知要猖狂成何种样子
萧步墟,本郡主再说一遍,你的女人若不惹到我,本郡主从来都懒得计较,安吉珠怒瞪着通红的眼说着,不过,本郡主现在可以把话给你撂着,以后只要本郡主在一天,你就别想好过一日。
安吉珠一像就是这样,她做事只顺从本心,也从不惧流言蜚语。
你这个恶妇,你当真以为本侯不敢休弃了你萧步墟听着安吉珠明目张胆的威胁,火又上来。
萧潜麻利的站起,挡在自己母亲身前,同样红着眼,怒瞪着萧步墟,这可真是个好父亲,萧潜对他的那点剩着不多的孺慕之情正在渐渐流逝。
到是大长老忍不住了,只觉萧步墟心早已完全偏了,是对安氏母子深恶痛绝才会有现在的表现。
步儿,你看你身旁的女人,人中血气上涌,耳朵偏下方有黑气蒸腾。即便她日日用洗仙池的水净面也没有完全消除掉,这必是德行有损,积恶以深的样子,而安氏眼下有褐黄之气,乃犯小人之兆,你可是术师,别说你半点没有查觉,萧寒栋直言道。
萧家是术师家族,有时不用真的去察案,从一个人的表象,他们就可以看出很多东西。
听着这话,本来还在装柔弱的白真柔心里大惊,她知道自己为了得到侯爷的专宠与这侯府女主人的地位,这么多年做了许多见不得光之事。
但萧家洗仙院的洗仙池有驱除晦气,加身善缘的好处,本来这洗仙池的水她是没有资格用的,但萧步墟宠爱于她,在她半诱惑半请求之下,萧步墟就准了他每月可用洗仙池的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