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地盛开了,露出里面层层花瓣似的媚肉以及可人的褶皱,指尖插进去时,甬道跟著缩紧,咬著指头如同婴儿吃奶般贪婪地吮吸著,同时大腿内侧的肌肉从细微的痉挛变为规模的抽搐,男人嘴里也溢出了毫无章法的粗喘。晶亮的淫液顺著湿透的指节蜿蜒,浸润了长著老茧的虎口。
青青得了什麽病已经很明显了吧~~~~~明明很简单乃们要猜得那麽复杂~~~~..好吧~~~~我知道乃们玩心大~~~~~~看见一个个问题不发挥下想象就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嫩菊~~~~~~..嗷~~~~~就是因为乃们没答对,後妈惩罚青青,让他被mí_jiān了~~~~~乃们有什麽感想?哼哼,哭泣吧!
(宫廷调教生子)23 h~
考虑到对方动得越发厉害,便让他背靠著自己,更方便开采。
另一只手时不时拨开男人一头晃动的青丝,最後干脆将长发顺到前面,免得阻挡自己的视线。
一直以来,这家夥都对自己满怀忤逆,如今这般乖巧顺从,反而让他有些迟疑。
尽管阮汗青不甚清醒,但是他仍旧保持著隐忍的惯性,始终不肯屈就於快感的怂恿和引诱。
直到穴口被那根他曾经熟悉的东西所抵住,这才放任yín_shuǐ汩汩而出,沾染了粘液的茎头却迟迟不顶入,只来回抚弄那娇媚的花瓣,那兴奋的源头。
缩在怀抱中的身体蠢蠢欲动,下意识地和对方摩擦著、交流著,被逗弄的雌穴随著扭来扭去的臀部,不断与茎身亲密地热吻。而抱著他的人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将涨成紫红色的硕大一点点地埋入那销魂的洞穴之中,纠结在上的粗大青筋被充血的肉口寸寸吞没,两人的身体仿佛共鸣似地一阵细密的颤抖,安静下来时只听得见阮汗青夹杂著细小呻吟的喘息声。
巨根在进入一小半便停住,然後轻抽慢插地运动著,却难以控制燃烧在结合处的熊熊欲火。而那人始终自制地缓缓抽动,并不过度刺激男人时而变硬时而变软的内部。每当对方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他都会慢下来,以免孕有胎儿的甬道剧烈收缩而导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只有一次比较冒险的深入,也是以极慢的速度极轻的力道而实现的。但是阮汗青反应很大,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动,仿佛感到天要塌下来那般慌乱和恐惧。两人皆大汗淋漓,各自的气味纠缠在一起,狠狠地撕磨,仿佛以此来弥补情事的不足。
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挑战自己的耐心,对那人来说是场全新的考验,对阮汗青来说绝对是非人的折磨。只是这一次,折磨里多了一点点欲滥而止的甜蜜在里头,“呃……嗯……”显得沙哑而艰难的呻吟声,在这神圣的静谧里此起彼伏,不可原谅的亵渎,皆被那人的威武护短一般护住。
这春光乍泄就连江南的春色无边都自愧不如。却又暗带著一寸灰烬,一寸玷污。
小贵子觉得非常奇怪,刘总管一向对阮公子亦步亦趋,今个居然带著一大帮人自个儿回来了,而负责监视他们的甲卫也都在院中。
不会有什麽不测吧?待到傍晚,他越发六神无主,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居然抱著缩成一团的阮汗青走了进来。
他抬头一看,赶忙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过去,将人放上床,令道:“打水。”
打完水,他退出去,不一会又被叫到门前:“上膳。”
魏帝向来言简意赅,他身边的人皆习以为常,只有小贵子暂时还不太适应,毕竟刘总管老是在他面前念长念短,唯恐叮嘱得不够,弄得他耳朵都快生出茧来。
折腾了半夜,总算闲了下来,却不敢擅离,还得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差遣,小贵子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偷懒。
阮汗青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除了身体有些酸软。
不过一抬眼,就气不打一处,胸口又闷了起来。
不远处,一个戴著面具的男人正襟危坐,而刘公公在他身边规规矩矩地站著,见他醒来,便亲热地朝他招呼:“娘娘你终於醒了,怎麽样,身体是不是好了许多?”
阮汗青却对著两人咬牙切齿,眼里尽是恨不得把他们烧个干净的怒火。
见状,刘总管老练地打起圆场:“皇上亲自替你治好顽疾,娘娘应该下床叩谢才是,不过念在娘娘有孕在身,也就免了。”他诡谲地笑著,“後宫佳丽无数,皇上却独宠娘娘,娘娘真是好福气。”又道,“大王喜欢lùn_gōng行赏,要说功高,谁又高得过怀胎十月的娘娘呢,这段时间,娘娘的辛苦万岁都看在眼里呢,所以说,娘娘想要什麽赏赐,尽管开口,陛下只会成全不会拒绝。”
最近看见好多新面孔在礼物栏上~~~~~~不过,乃们到底是青青的fan啊~~~~希望青青完结之後乃们不会走人~~~~抚摸~~~~~~~
另外,这周的肉有点多~~~可能下周青青就会生了~~~~但是青青和渣攻的互动一直没实质性的突破啊,我写了写的~~~就只有无聊的肉~~~~~.(+﹏+)~
(宫廷调教生子)24
阮汗青冷冷一笑,看样子似要出言不逊,刘公公不禁捏了把汗,还好他心平气和地说:“我想看看我的矛。它还在麽?”
刚落回胸口的心脏又提到嗓子眼,刘总管有些为难地:“这……”
一直沈默的魏靖恒突然开口:“去拿来。”
刘公公‘喳’了一声便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