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他可没有天真到会以为兽人能同情他的不幸。连同为人类,甚至是他旧日的同僚,都毫无怜悯之心,他怎么会指望在这种更偏向野兽的生物身上找到呢?
他闭上了眼睛。既然已经失去反抗的可能,他决定以高贵的沉默来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可是这个兽人却不是那种愿意轻易放过别人的性格。他似乎不但要征服猎物,还要以摧毁猎物的尊严为乐趣。
看到阿希礼决定忍受疼痛,兽人似乎并不满足。他将阿希礼的双手押在头顶,捆在那根树枝上,随后便俯下脸,开始一点一点舔舐身下的猎物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渐渐开始发冷的身体。身体的挣扎已经失去作用,被灵巧的舌尖钩玩着rǔ_tóu,似乎唤醒了他灵魂深处留下的记忆。被那种黑色莓子激发的qíng_sè姿态,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体上。
阿希礼不想承认,可是被温暖的口腔含住受伤的yīn_jīng时,被软滑的舌尖抵住铃口时,那种痛苦夹杂着快乐的感觉好像巨大的潮汐起伏,将他高高抛起,渺小的神志被涌起的浪花狠狠拍散在峭壁之上。
他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哪里有什么戴面具的兽人!
眼前惊慌失措的紫眼睛形状是如此的熟悉。连他受伤了都不放过,还在轻薄他的兽人明明就卢特!
此帖由 春眠公子 在 2011-01-30 15:04 进行编辑...
本贴得到鲜花 片皮鸭
№ 53 by 春眠公子
疗伤
眼神从卢特的大脸上移开,阿希礼这才注意到他根本就不在什么树上,而是在一个山洞里。感觉似乎不是过去的那个山洞,卢特他们显然已经转移了地方。这么说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在梦里,因为卢特在对他做什么,所以他才会因为外界的影响而做了那么荒唐的一个被qiáng_jiān的噩梦。
卢特明显也被他突然醒来吓了一跳,而后便一脸慌乱地大声说了几句话。无奈阿希礼听不懂,卢特便开始指着他自己的身体比划起来。他先指着自己的头,大声说:“乌莎?”阿希礼也听不清到底是“乌莎”还是“乌夏”,反正听起来是问句。而后脖子,胸口,胳膊,腿,身体上的各个部分都被卢特一一指了过来。
阿希礼忽然福至心灵,卢特难道是在问他哪里不舒服?
说真的,他哪里都不舒服。右臂和双腿那里都感觉到肿胀的疼痛,一呼一吸气,胸口也隐隐作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则早就疼得麻木了。这么一路折腾下来,就算那些地方统统化脓,阿希礼也不会觉得惊奇的。
不过,还真的比他昏过去之前好多了。
他勉强动了动脖子——这时候他想感谢奈亚神,至少没让他跌断脖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骨折的手臂和腿都已经被木板固定住了。没断的左臂上缠着一层层布料一样的东西,他瞥了一眼翘起的线头,觉得不像是纺织布料,倒像是某种植物天然的纤维层。他骨折处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用的一样是这种纤维。
不过此刻他身上的包扎却已经全部被解开了。旁边放着一盆水,还在冒热气。卢特正趴在他旁边,看着他身上的青紫和口子,一脸心疼。
阿希礼蓦然想到,卢特可能正在帮他擦身体,面孔就不由得一阵发烧。
两腿之间空荡荡凉飕飕,想也知道这个兽人刚才在擦哪里!
他正在整理目前的情况,卢特却把他的迟钝反应当作默许的意思,又淋了一瓢水在他下身,随后便低下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温热的舌头滑过茎体,在冠状沟上缓缓地蠕动着。那感觉很奇妙。照理说那个敏感的地方受伤之后还是有些痛的,可是被这舌头缠着,却又有了点别样的味道。
阿希礼这下知道刚才梦里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了。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在林子里折腾了那么多天,浑身又脏又臭,泥尘混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这个兽人怎么就横得下心去舔?
而且另一方面,年轻的准将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这才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已经拿不准到底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为什么仍然有如此奇异的身体反应?他明明应该对这个兽人的碰触感到恶心厌恶的。
卢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仍然一点一点“洗”干净了他的身体。阿希礼开始想挣扎抗拒,但醒来之后才发现手脚都依然不能动。小幅度扭动身体实在太没威慑力了,他稍微尝试了一下,就因为这动作的暧昧而不得不停止。于是可怜的准将只能眼睁睁看着卢特用舔的给他清理了身体。
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做确实没有弄痛他的伤口,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兽人的唾液里含有什么特殊的物质,因为卢特在舔他的伤口时,他甚至觉得好了一些。而且之后卢特都会用清水小心地冲淋,他身上也不会留下口水黏嗒嗒的讨厌感觉。
如果是病房服务的话,只看结果,这大概已经算是特级了吧。
可是阿希礼还是感到十分别扭。他只能默默睡去,逃避现实。
他不知道卢特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是总之,兽人把重伤濒死的他带了回来,施以治疗,救了他一命。
自从第一次醒来之后,阿希礼就不再陷入长久的昏睡。他身体底子本来就相当强韧,求生意志坚定,兽人使用的草药又相当有效验,照顾周到,挺过最初发热昏厥的那一关之后,年轻准将的身体就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