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海越来来回回翻弄着研究的结果,我一把把人搂在怀里,凑过去吻他的眼睛说,“好嘛,你倒是不早跟你哥说,家里就守着个小专家,哥今儿还找什么别的专家啊。”
海越说,“你想,守着个河湾,就算我们再没得吃,顿顿吃鱼不是也好。”
我笑着点头赞同,“是啊,没钱也就没钱,咱不怕了,大不了吃光了鱼再吃水草,实在没得吃了就喝个水饱,反正是饿不死。”
☆、29
海越整的还是挺专业,别的还没整,倒是先让我买了个卷尺,自己脱了衣服跳进我划的那一片养殖区左量右量了半天。我在岸上看他在水里扑腾,就喊,“越越,老子下去帮你啊,你一个人瞎折腾什么呢?”
海越在里面量的专心,听我吼他就一手拍了拍水,“哥你下来就添乱啦!”说完踩着水扯卷尺,扯到一半停了动作,我看见了又问,“你咋了?”
海越哭丧着脸,“你一叫我,我把刚才的数据给忘了!”然后又是扎到了水底重新开始认认真真的量。
我看我帮了倒忙,也不敢多说话了,自己仰头侧着身子躺在岸边上,眯着眼睛就开始来来回回的在海越的身子上乱窜。
还没看了几分钟,又看见海越在河湾里面扑腾水,我问,“你又咋了?”
海越怒道,“你别老这么盯着我看,看的我又把数据给忘了!”
我在岸边还眯着眼睛当老流氓,我回道,“你专心量你的,就看不见我在看你了。”
他在里面又折腾了十来分钟,最后像是折腾明白了,我走到河湾的边上,低头招呼他说,“小白鱼,你该上岸歇会儿了。”
海越在河湾里面笑呵呵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冲我伸着手,我拉着他的胳膊把人给从水里拎了起来,八成是在河里泡了两圈,从水里往岸上拉的时候人倒是比以前重了不少。我低头看着他白花花水淋淋的,觉得喜欢的不得了,低头在他的肩头吻着嘬出来了红印子,道,“变沉了。”
他刚要指责我科学知识的疏浅,我赶紧又道,“没事儿,一会儿咱俩都下水,抱着你你就轻了。”
海越自己低头蹭了蹭肩上被我弄出来的印子,自己也想弄回来,抱着我的脖颈嘴唇在上面来来回回磨蹭了半天,连点儿红的迹象都没有。
我伸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腰,道,“宝儿,你这就不会了吧?用吸的。哥再给你做个示范。”
说完就吸上了他白皙的脖子,还是带着一股子的水腥味儿。我其实不敢给他脖子上弄出印子,怕被别人看到,也不想好好教他,省的他给我整出一身的幺蛾子,于是就轻轻的亲了亲。
当师傅的不认真,这徒弟自然是掌握不得要领。海越琢磨了半天,又在我身上试了两下,没试出成效,反而是捉弄的我浑身倒是快着了火,他终于不折腾了,朝着我肩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说,“还是这招方便点儿。”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肩头的小牙印,拍他,“他妈的快笨死你了!”
我俩在河湾里面捞了一下午鱼,我倒是忙的没时间在水里面抱抱他,捉着条鱼也不敢往竹篓里扔,双手抓着滑溜溜地鱼就往我弄出来的那片养殖池里面扔,每扔一条还要给海越报数,报着报着我自己也就晕乎了,只能跟他说,抓了一条又抓了一条又抓了一条又抓了一条……
海越在水里甩脸上的水,一脸茫然问,“哥,你这到底是几条?”
我说,“你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被哥亲了两下连算数都不会了?自己算去!”
他只得仔细想想我说了几次又抓了一条。
最后我累得气喘吁吁的上了岸,一屁股坐在了岸边儿上,猛的灌了两口水,问他,“你说,这怎么弄都是在一个水池子里面养,咱俩干嘛费这么半天的力气把鱼都捞到那什么养殖区?”
海越拿着毛巾帮我擦身上的水,道,“规范养殖要比这么放养成活率高的多,哥,你别想着这第一年咱就能赚上个钱,头两年开始弄,都还要摸索着养,等咱养的明白了,也就挣得上钱了。”
我捏了捏他的鼻子,在水下面待久了,鼻尖有点儿冻。我从他手里扯过毛巾,把人严严实实的包在毛巾里面,腾出只胳膊搂着他,道,“那哥歇会儿再下去捞去。你就别跟着我捞了,回家喝点儿热水去。”
海越摇摇头,“你别瞎捞,每立方米的水投多少鱼苗都是有数的,你整那么多了,也活不了。”
我惊讶的看了看他,低头亲了亲带着水腥味的小脸,笑道,“你倒是真的成专家了。”
海越被我亲的眯着眼睛,伸了伸身子,嘟囔着说,“明年我给你考个农业的专业,等那时候我才是成了专家……”他又轻声说了些个啥,我也就听不太清楚了,他靠在我怀里,说着说着倒也是慢慢的睡了。
我搂着海越,看着那片河湾,忘了自己现在是穷的一干二净,总觉得生活真的是会变好了。我吹着风,觉得有点儿冷,又搂了搂海越,逐渐的倒是暖和起来了。我靠着树干晕晕沉沉,觉得自己也要睡过去。还没闭上眼,就听见娘在叫我。
娘站在护栏外面,我来的时候给弄上了插销,护栏的门就从外面打不开。她站在外面被林子挡了上,又伸着脖子张望了两下才看见海越躺在我怀里面睡,就不再叫我了,比划着让我过去。我把海越放在草甸上,蹑手蹑脚的就过去把门给娘敞开了。娘看了看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