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恭敬地站了起来。毛哥和两个老外也站了起来,陈涛刚挣扎着身体勉强站稳的时候,两个老外已经笑着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们的眼睛里目光透着和善和赞许,伸出一个大拇指对陈涛晃了晃了,还有一个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操。。。这一拍,陈涛又差点儿没瘫在地上,但是最后的关头千万不能露怯。于是陈涛差点儿咬碎了牙的坚持着的站在原地不动。
毛哥走到门口回头对淼哥说:“送陈涛去医院,其他的事儿都自己安排好了。”
淼哥赶快说了一声“是!”
毛哥前脚刚走下楼梯,后面的陈涛就已经开始听不见声音了,淼哥在他身边温柔的搂着他和他说的一切陈涛都已经听不见了。
又一浪的眩晕袭了过来,陈涛一下就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放这儿,对,就是这儿。。。。哎,你也快点儿,磨磨蹭蹭的,你屁股里面塞东西了?夹来夹去的。看什麽看?快点儿!”。。。。。。
一阵疯狂的噪音灌入了正在沉寂中飘摇的陈涛的耳朵里,那麽的让人挥之不去。
陈涛抖动了两下乌黑上翘的睫毛,缓慢的睁开了酸涩的要命的眼睛。
刚一睁开又闭了起来。啊。。。浑身。浑身好疼。。。搜索记忆。。。这次又是因为什麽而失去知觉的???
陈涛的大脑疯狂的运转了好半天以後,终於在所有零件几近摩擦冒烟的时候,才在记忆的深处搜索到了那个灯光明亮的道场,那些柔软的防摔地板,一个年轻的身影正跟自己的身影抱在一起疯狂的对摔,两个人影不断的转啊转啊,那个人的脸是自己的,自己的脸是那个人的,越看越想尖叫。
乱!!!陈涛刚想移动一下身体,但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车碾碎了似地痛不堪言,以至於一个小小的移动,都让他疼的喊出了声音:“啊~~~”
“啊!涛涛!涛涛你醒了!!!”耳边传来了章哥激动的声音。
章哥一把狠狠的抓住了陈涛的肩膀,好像摇破烂布娃娃似地使劲的摇著陈涛的身体。
陈涛被他这麽真实的一摇,狂睁开眼睛的失声尖叫了起来:“啊!!!好疼!!!不要用力啊!别摇!!!要死了!!!”
章哥的手里放慢了摇晃陈涛身体的节奏,他也张开嘴的大喊了起来:“怎麽可能死!!!你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忍著点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涛痛的眼睛里冲出两条湍流,他死命的掰开了章哥的双手,才要推开章哥,章哥一个热热的唇印就印在了他的嘴上:“恭喜你,小桃桃,第一次不是因为挨操而住院,你这回终於像个爷们了!!!”
呃!!!陈涛一下就愣住了,章哥也不动了,两人保持著原状的定格在了原地,陈涛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脖子“咯吱”的一下扭了过来。
床旁。。。还站著两个已经傻了的搬运工和一个惊讶的护士,他们的身边左右还有好多好多盆喷吐著香气的绿叶小白花。
这个。。。这是为什麽呢。。。。。。
啊啊啊啊!!!我他妈要爆发了!!!你个死比章鱼!你就应该被人切了去做生鱼片!有你这麽磕碜人的吗!!!竟敢当著众人的面侮辱我!!!你损不损啊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陈涛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狠狠的闭上流著眼泪的眼睛大声的喊了起来:“亚卖呆!!!”喊完自己先楞在了床上。看来,我命就要休矣了。。。为什麽要像娘们似地喊上这麽的一句呢?先抽自己两嘴巴吧!
旁边的几个人已经被他和章哥惊呆了。
陈涛刚要说话,章哥像个仁厚的兄长似地不慌不忙的捂住了他的嘴,转头对身边的工人和护士说:“没你们事儿了,出去吧。”
旁边人都没有动。
章哥停了停猛一回头:“我说了没你们的事儿了!!!都聋了!你们也想被我们狂操吗???听没听清楚我字的後面还有一个“们”!!!”
说完突然神经的一笑,温和的说:“这意味著lún_jiān啊~~~”
旁边的护士先是一声惊叫,“嗖”的一下拉开门夺路而逃,接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呼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章哥看著他们的背影用四川口音说:“日你妈呦~~”
室内温暖如春,柔和的香气浪漫的充满了整个的空间。陈涛仔细的看著天棚,仿佛那里长著一个布满鲜花的天堂花园。让我怎麽能应对这种尴尬?我将如何相信我还活在有理智的人间。
章哥松了一口气,轻松的微笑了一下,然後顺时针的围著陈涛的床转了两圈,fēng_liú倜傥的很的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下来一朵白色小花放在鼻子上轻柔的嗅闻著。
陈涛左右一看,才知道这花摆的是大有明堂,其实不是明堂,是灵堂。。。。绕著自己的床一圈,放著一盆挨一盆的齐床高的花盆,每朵洁白的小花朵上都寄托著章哥对陈涛纯洁的哀思。
这个,真的承受不了。。。他到底想干什麽?
章哥深深的嗅了一下手里的白色小花,然後把花往後面一扔,好像吸毒了似地过瘾的用手指一擦鼻子底下:“涛涛啊,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我每和你在一起多呆一秒钟,我就能发现你更多一些的优点。来吧,我们喝香槟。”
章哥走到淡蓝色墙边的米色木制床头柜上拿起一瓶容积很大的香槟,“嘭”的一下,优雅的打开了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