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能无节制地做啊。我哭着求他他都不肯停,一直把我做到晕了为止。哼,我决定行使我的权利,哪天再上他一次,让他好好体会一下这种好像一直被巨浪拍打的感觉,看他还敢不敢这样由着性子来了。
我的耳朵好了许多,医生说再用一个疗程的药就可以自动复元了。陆冬扬很开心,看电视的时候也肯开声音了,虽然音量还是调得很低,但是至少可以看有声的电视节目了。
不过他好像对电视节目不敢兴趣,我躺在他腿上看综艺节目,笑呵呵的,偶尔抬眼看他,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盯着前方,而是低着头看我。节目中间漫长的广告时间,我把脸贴到他坚硬的腹肌上,咬了一口,没咬动。他就激动地把我抱起来,让我跨坐在他大腿上,用已经半硬起来的下面蹭我的腿根。
我听到节目声音重新响起了,就对他说我要看电视,你放开我。他把我转过身,让我面向电视,把我的睡裤和内裤褪到大腿根,拉下他的裤子,把那根巨兽放出来,沿着我的股缝来回磨蹭。
我无奈地对他说,你这样我怎么看电视。他说,你看你的,我做我的。他喘息声浓重得把综艺节目的笑闹声都掩盖住了,下面磨着我的臀缝,我腿根处的皮肤快被他磨破了。
最后我果然还是没能看到节目里到底是红队获胜还是蓝队获胜了,只是被压在沙发上,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陆冬扬滴下来的汗,还是我自己流下来的又痛又爽的泪水。
有一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家看书,旁边摆着一本厚厚的牛津英汉汉英词典,遇到不会的鸟语,就查一查。这个方法很不错,我学了不少单词,小本子写得满满当当。我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间震动起来,我吓了一跳,它好久没响过了,我现在就当它是一个闹钟来用。
我看了看盖子上显示的号码,是不认识的号码。我没接,把手机放到一边,让它自己响去吧。
它震动了几分钟,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震动起来。一直响到第三遍的时候,我在想,会不会是陆冬扬用别的地方的电话打给我的呢,打这么多遍,一定是有急事吧。
我翻开盖子,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声音。如果是卖保险的或者做广告的,我就直接挂断。
“小木头,我是昊哥。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黎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些失真,和平时的声音略有出入,但的确是他没错。我不知所措,呆立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听到他的声音了。
“小木头,你在听吗?”黎昊的声音有些焦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我有很多话想问他,但是又觉得问了也没用,我们已经这样了。那些被背叛的委屈、埋怨和恨意,瞬间涌上心头,哽在我嗓子眼里。
“我知道你在听,我听见你的呼吸声了。”
我捂住了嘴巴,却堵不住那些直冲脑门的情绪,太阳穴突突直跳,泪水模糊了眼眶。
“你哭了?小木头,哥对不住你,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这就来接你,哥现在有钱了,我在新县买了房子,盘下来一家店铺,你跟我走,我们一起过好日子。”
“小木头,你吱一声啊!你别吓唬哥啊!你——”
我“啪”的一声合上盖子,把电话挂断了,这才敢哭出声。从陆冬扬那里刚刚得知黎昊的骗局的时候,我的震惊掩盖了其他的情绪,瞬间心灰意冷,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着黎昊了。陆冬扬对我那么好,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只想也对他一样的好,所以我必须逼自己忘记过去。
可是现在突然间听到他的声音,我用大石板压住的伤心难过就再也顶不住了,通通挣脱了出来,绕着我盘旋。我把脸搁在膝盖上,缩在圈椅里,无声地落泪。他凭什么想扔下我就扔下我,想利用我就利用我,现在竟然还敢说要带我走?我就算再怕他,再听他的话,也不会是非善恶不分,助纣为虐的。陆冬扬没有告他诈骗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老老实实地抱着钱过一辈子不好吗?这不就是黎昊你想要的吗?
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我听着心烦,索性把手机关了机,扔到抽屉里。黎昊,天底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都已经做了选择了,就等于做出了放弃。我希望我们以后永远不要再见,我后悔认识你了。
晚上陆冬扬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情绪,哭红的眼睛也用冰块消了肿,尽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陆冬扬很烦我提到黎昊,我也没有必要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惹他不开心。他已经够忙了,每天陪我的时间不多,我希望他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开心,把一天的疲惫都放下。
睡下的时候,他亲了亲我的头发,对我说晚安,我的腿缠着他的腰,脚后跟在他身后滑来滑去,主动求欢,他的眸子顿时就亮了,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次。我们出了一身的汗,陆冬扬抱着我汗湿的身体,用下巴上长出的青茬刮蹭着我的脸颊。
我对他说,我想回家里一趟。陆冬扬急得勒紧了我,以为我要搬走。我摸了摸他湿漉漉的短发,对他说,我只是想去收拾一下,上次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没带。陆冬扬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答应我会尽快找一个周末陪我回去拿东西。
自从我耳朵好了一些之后,陆冬扬说让我没事去小区的健身房里锻炼一下`身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