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h市下面很多希望小学开展爱心捐助,是个规模很大的活动。
不过这也都只是聊天时的听说,正式方案还没有定。
“这个应该是要和政工处那边谈,”唐嘉逸给他指了指一个方向,“约好了吗?”
韩越点头,看了看手表,“约的三点,这不才两点半嘛,来来来咱俩得好好唠唠。”
唐嘉逸哭笑不得,韩越一贯没什么时间观念,不过看样子比大学的时候强了不少,以前是迟到得没边,现在成了早到得没谱。
不过他也不着急工作,正好趁这个时候叙叙旧。
说是叙旧,其实是韩越单方面侃大山。
“说起来咱们几个还都是羽霖铃出来的,也是挺感慨是吧你觉得呢?那会儿的台长现在也成主任了,不过你们不知道吧,羽霖铃现在不单干了,而是归到了团委下面的宣传部里面,算是有组织的部门了,也改了名,现在叫时代强音了。”
听到这唐嘉逸绷不住笑了出来,“时代强音?这么自信。”
“没办法,学校要求嘛。”韩越摊了摊手,“其实以前的名字挺好,有个双关的意思在里面……啊呸,我跟你说这个干啥。”突然想起来羽霖铃的创始涉及到另外一个人,他们的事韩越虽然没有参与,但当年也算是一个关系最近的旁观者,从心底讲,他是站在唐嘉逸这边的。而这时突然说到羽霖铃就避免不了会说到那个人,唐嘉逸绝对不会喜欢。
唐嘉逸安详道:“这个名字挺好。”
“对!改得好。”韩越一拍巴掌,“跟你说吧,其实是那个小台长先找我来着,说想申请把羽霖铃挂靠到团委,还写了那么一老厚的申请书和管理制度什么的,改名字也是学生先提的,后来批准之后就改了,连着也增加了很多部门,办公室也从以前的小租屋搬到了艺术会馆里面,学校还给批钱换了套新设备……现在这个电台发展的越来越大,青春之声都开始跟它抢人了。”
说了这么多,唐嘉逸明白好友话中没说出来的那一层意思:羽霖铃,已经不存在了。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心里最后一点微妙的障碍也终于碎掉,然后飞走。唐嘉逸觉得自己也是很有意思,在什么都结束之后才能生出早就该释然这样的念头。
韩越去和政工处主任谈合作之后,唐嘉逸还留在会客厅。他拿出手机插上耳机,点开了那个蓝色的小图标:加一fm。
羽霖铃没了,但加一还在。
不仅在,他翻着自己的节目列表,发现江霖在十分钟前刚把他昨晚的新一期传上去。
他笑了,然后他发现自己最近笑得越来越多了。
听着两人合作的节目,他走到江霖办公室前推开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去,说:“明天搬家吗?是明天吧,我没记错?”
“对。”江霖转过身子,露出半个电脑屏幕。他看到电脑上还是未关掉的窗口,是加一电台的操作后台。
而江霖看到的,却是唐嘉逸靠在他办公室的门框上,笑得很轻松。
他们很少这样,或者说,这是第一次,在单位,做着和工作毫不相关的事情:一个在办公桌后,一个在门口,隔着五六块地板砖的距离,微笑着对视。
于是,江霖向唐嘉逸伸出手。
“在那站着干嘛呢,过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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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这么完结了?【震惊脸
一会儿整体捉虫,然后q
我们下个故事再见!!
番外一:知道你做了多少坏事吗(苏白羽篇)
第一天。
苏白羽被一个自称姓严的男人送到中心医院,也就是这里,他接连受到一个又一个的打击,姜明疯狂的爱,江霖的背离,还有唐嘉逸那张无所谓的脸所表达出的全部蔑视,都让他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告别医生,看也不看他便离开了。
他僵坐在床上,有些呆滞。
“躺好。”一个人走进来命令他。苏白羽僵硬地扭转脖子去看声音的来源,是个白大褂,这里的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想了想,他记起来了,这是江霖曾经带到家里的那位医生。
苏白羽自动把他归为和唐嘉逸一伙的,哼了一声没有动。
医生反而笑了,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伸出手轻轻巧巧地把他虚虚抱住,安顿他躺下并盖上了被子。
“医生,”他终于忍不住问,双手紧张地绞了起来,“你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姜明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自己现在的情况到底怎样?他还能看几天的太阳?
卢墨在心里叹了一声。
面对眼中带了些迫切与恳求的苏白羽,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严缜只是和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但凭他的推断,眼前的病人怕是没什么朋友。
没有家人朋友的照顾和关怀,身体状况极其糟糕,从上次短暂的相处可以判断情绪偏激,这样的情况,十天?二十天?往好了说一个月。
苏白羽住的是护理病房,在这里更偏向于观察和休养,而并非治疗。
“我活不了几天了是吗?是不是快要死了?”苏白羽喃喃道,泪水溢出了眼眶,怎么会这样?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什么都不曾拥有过,现在连这条命也要没了吗?他捂住脸开始无声地哭泣,心中仿佛翻涌着极大的怨恨,却突然不知道该恨谁,好多人的名字在他心头闪过,那个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