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下去,或许没有自己,她会活得更幸福……
周冠童站在半米外的底座外侧鞠躬,看着楼昕谦小心翼翼地擦拭墓碑,想着楼昕谦还要一段时间,他弯腰抱起来两束百合往左边楼昕谦外祖父的墓走去。沉默地擦拭完墓碑后,他摆好鲜花,跪下来磕了几个头。
楼昕谦给父母磕完头就来了外祖父这边,周冠童还没起身,楼昕谦按住他的肩膀也跪了下来。两人牵着手又磕了一遍,远方积压的乌云终于移动到了前方,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两人不急不缓地起身,周冠童坚持再回楼父墓前磕头被楼昕谦止住了。
逝者如斯夫,盈虚者如彼。长叹口气,楼昕谦蹲下身来,仔细地打掉周冠童膝盖上沾到的杂物。他站起来,周冠童就拉住他的手。双手交握,心底很多想法也像是有了交换的途径。
“洗个澡去看爷爷?”
“还去看看爷爷吗?”
异口同声的两人相视而笑,雨越下越大,墓园的老板安排人过来送伞。两人慢吞吞地沿着山路往下走,伞外是越发沉闷激烈的大雨,伞内是自成一方小世界的宁静。像是有个透明的罩子,隔绝起来天地之间所有的喧嚣和躁动,隔绝起来所有的寒冷与风雨。
被雨水一淋,两人倒是不着急回家洗澡,还是按照计划去了疗养院。楼昕谦的爷爷奶奶年事已高,楼鹏宇还在的时候就住在疗养院里,两位老人对楼昕谦都是疼爱不足,陌生有余。楼昕谦少时不知原因,后来是宁可不知道原因。
现在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他的父亲做过什么,父亲的爱人做过什么,母亲做过什么都不重要。他来看老人这一眼,也无非是尽尽孝道,从小就没在他们身上得到过温情,自然也反馈不出孝子贤孙的情感。
老人对楼昕谦并没有多少经年不见又重逢的亲近,楼昕谦长得越来越像宋谦方,这让他们老两口每看见一眼就糟心一次,他们下了逐客令,让楼昕谦以后不要再过来。楼昕谦说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免有些抑郁,回家后闷闷不乐地把自己泡在游泳池里。
周冠童在心底模拟了好几年怎么无微不至地小谦,这会当然是备好了柚子皮热水和姜茶才跟着来到游泳池。楼昕谦穿着衬衣泡在水里,他直接就光着下水,尽职尽责的当起了sè_mó。
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干柴烈火,玻璃房外大雨哗哗啦啦,还没到正午天都黑了,房内因为暖气的作用升腾起了白雾,有着仙境般的错觉。虽说想发泄的东西不同,但是好歹大家目的相同,楼昕谦更是连卧室都懒得回,直接在泳池和周冠童短兵相接。
扯掉裹在身上的衬衣扔到岸上,坏笑着把扯掉的内裤往周冠童头上砸去,周冠童在水里打个滚儿避开了空袭,两腿一蹬便扑到敌人身旁。赤裸裸的两个人紧贴着蹭来蹭去,嘴上亲得啧啧作响。楼昕谦抬起腿来盘到了眼前人腰上,下身不停耸动,做出挞伐的意味。周冠童难得爆发了强大的体力,一鼓作气拥着他到了最近的池边,一手抱着楼昕谦一手抓住扶手爬了上去。
他记得这边有个水床,任由楼昕谦给他点火,烧得越旺越好。两人的肉柱都已经被体液包裹,黏腻的靠在一起摩擦,带来短暂肤浅的快乐。楼昕谦觉得身后的部位已经张开了口,迫切的想吞掉些什么--他不管一只手能否抱结实身前湿滑的身体,一只手往身下探去,握住小周就往自己发痒的部位里带。
刚刚进去了个头部,他就开始发颤,白嫩的身体有些泛红。这时周冠童突然跪了下来,下体往前一送,手猛然松开,楼昕谦就仰着往后倒去。他的腿还盘在周冠童的腰上,小周已经进去了很长一段,自己还挽着周冠童的脖子,这一倒两人重重地砸到水床上。
床面还是波荡,周冠童已经把下身都送了进去,冰冷的床面让刚刚泛红的身躯立刻起来一层鸡皮疙瘩。楼昕谦还来不及抗议这种恶趣味情趣,就被周冠童顶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在水床上做起来几乎是事半功倍的效果,周冠童根本不需要大动作,就很轻松地顶到最里面,后撤的时候也因为拉力很容易就一退到门口。楼昕谦被大开大合的动作刺激地脑子一片白光,他乐于做爱,也特别享受交合的快感。此刻身下的冰凉和身上的温暖让他感官变得敏感锐利,因为没有做润滑,周冠童进去的时候褶皱被撑开的感觉特别鲜明,他在脑内甚至都能模拟出湿润的guī_tóu一路开拓的情形,忍不住缩了缩后臀上的肌肉,又扭了扭腰。他知道周冠童最耐不住这种撩拨。虽说借力打力的做也很爽,终不敌爱人在自己身上奋力来的满足。楼昕谦多管齐下,嘴上啃咬着周冠童的耳垂,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摸来摸去,胸前的肉粒还总是想去蹭周冠童的凸起,周冠童如他所愿俯身贴了上来,双臂架在他身侧恶狠狠地箍住了他的肩膀,用起了蛮力,一下又一下,撞得发狠。他有些瑟缩的地方反而变得包容起来,无数小嘴嘬在柱身上,引得周冠童近乎发狂。
周冠童眼睛都要发红了,黑色的大床上,白色的恋人光溜溜地任由自己动作,还总是出其不意地撩拨自己。他只恨自己没有多张一根,如果再多一根,两根一起塞进去,爱人还有没有力气捣乱?不过要是自己有尾巴就好了,可以把尾巴塞进上面那张小嘴里,两张嘴都塞满自己的东西,自己动一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