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撂挑子,龙玉是连哄带骗的才把人安抚下来,说是再看几天,本来打算就干一天的,结果龙玉拉着雅亦出门,就把他扣那了,还让傀儡堵着他,气的他牙直痒,要是龙玉在他眼前,他能扑过去咬一口!
另一边,风言回到天暮城的水龙吟后关门不见客,巫南派人上门三催四催,他才让人带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引起了巫南的震怒!
“啪——!”
桌上的双鱼戏水笔洗被扫到了地,四分五裂,地上也温了一大片儿。
“叫风言给本座滚过来!”气急败坏的一声吼。
什么最对方太干净了,不想把人带到天暮城,说的好像他们不干净似的!这横雨的庙柱好生有本事,连风言都能拿下!
风言是直接被提溜来的,看到巫南黑着脸看他,他撇了撇嘴,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么!他又没说错,也太小气了!
他的表情被巫南收入眼底,本就不太待见风言,一见他这表情更是来气,“风言!你还知道你的身份么?本座让你把横雨镇的庙柱带回来,不是和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对于那个敢不来参拜我的人,你必需给我带回来!给他一个教训!”
不知为何往常巫南这么和他说话,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现今打横雨走了遭后,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巫南别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你只是大祭司,不能代表阴皇大人,对方不来参拜你也是应当,你别过了界。”
别过了界……
这四个字让巫南眼中怒气翻媵,不好的记忆袭上心头。
‘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说!’
‘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人来的地方!’
‘你过界了!’
‘过界了!’
‘过界了!’
记忆中的话,让巫南心里越发的烦燥,怒火直烧,“闭嘴!”随手抓过一件东西丢向风言。
风言闪身躲开,回吼,“你发什么疯!”
巫南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烧没了,手中红色火光一闪,击向了风言。
殿外,守门的少司,只听到风言的嘶叫,身子一抖,却并没有敢进到殿内,两名少司对看一眼,相互摇了摇头,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想成为下一个。
殿内,巫南虚脱一般的坐在上座上,气息混乱,不停的喘着粗气,而风言站过的地方,只留下一片焦黑,人已经连渣都不剩了,巫南单手捂着眼睛,手往上滑抚在额头上,看着地上那片焦黑,心中一阵阵的锥心般的痛,痛得他想把心挖出来。
他没做错,他什么也没做错,他是对的,他一直是对的,他才是纵国权位最高的人,他才是最接近阴皇的人,他永远都不会错!
突然,殿内响一阵阵孩童的歌谣,孩子欢快的笑声传了过来,巫南轻叹品气,闭上眼,他的心魔又来了。
巫南从前不叫这个名字,甚至于他没名字,他出生在纵国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村子里没肥沃的土地,也没有珍贵的草药,更没有涌涌不断的水源,这个是缺粮、缺水的地方,常年的天灾让这里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是一点都不错,巫南的娘生下他之后就和人跑,他爹更是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没了,他被扔在村,村里的人瓜分了他家那点微薄的家产,却没有一家愿意养他,他自幼就把阴皇庙当了家,他们那种地方是连庙柱都不愿意来了,所以阴皇庙早已破败不堪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阴皇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甚至于可以预知到天灾,虽然他们这里老是发生天灾,但,时间是不同的。
可以预先知道天灾的发现,就可以早做准备。
他一直都没有说,直到一次他感觉到的天灾是山洪,说来可笑,他们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发生山洪呢!然而他确实是感觉到了,基于前几次的天灾都应验,所以他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一回他同样的没告诉村里人,而是趁夜摸了几家人家,零零碎碎的凑了个几百文,小半袋的玉米面,连夜离开了村子。
他对村子里的人并没有多少好感,更多的是希望他们就此死掉算了,他翻过两座山,走了两个月,才到达离他们村子最近的镇子,带着户籍去衙门,上报,说是山洪暴发将他们的村子给淹了,只有他逃出来。
镇上的差人那会相信,就他们这地方少雨水,哪里会暴发山洪!本要将他打出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正好有差人上他们村办事,结果一看整个村子都被冲了,掩埋在泥沙下面,于是就回来了,正好听到他在那报受灾的事。
那小山村常年受灾,每年都有个几两银子的灾款,如今整个村子都没了,他就是冲着这灾款来的。
最终衙门往上报,层层搜刮下来,落在他手里也就半两银子,至少也比没有强些。
这期间他在镇上打短工,没地方住就往阴皇庙跑,然而镇上和村子里可不一样,庙中是有庙柱的。
几番的驱赶。
“小小年纪别不学好,盯着庙中这点东西!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该来的!”庙柱恶言恶语。
“阴皇庙人人可来,我怎么不能来!”他不甘心回嘴。
“小子,阴皇大人庇护万民是没错,然而,你那村中为何只有你逃了出来,别人却没有?”庙柱冷眼看着他,“别人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像你这样自私自利之人,怎么配让阴皇大人庇护!你如今只是一个平民,又非庙柱,更非祭司!做好你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