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不该问,动了动唇到底也维持沉默了,然后听得叶清池问他能不能走,白尘这才反应过来两日来他居然连床都没下过,神色微黯,坐到床边试着用力,双腿虽然酸软但好歹是站起来了,叶清池自觉说错话,看白尘逞强不敢擅动,手在衣袖下紧紧攥拳压住想要上前搀扶的冲动,直到白尘脚步踉跄在桌边坐下,叶清池也才跟着默默落座。
白尘端了那碗白粥,食不知味难以下咽,随意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余光觑见叶清池一脸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勺子就没放下,小口把白粥往嘴里送,渐渐没了其他心思,不由就在想这两天的遭遇到底算什么,想问叶清池又不知如何启齿,眼瞧着一晚白粥见底,屋里安静的气氛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忽得房门响动,白尘抬头看见那一群带着鬼面的黑衣人,惊得手中汤勺直接掉在地上,叶清池早已提着重剑冲了出去,把人挡去门外,还关了门不让他看到发生了什么。
明显的打斗声,白尘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站在后方被人保护过,眼下却确实整个人惊骇到颤抖不停,下意识颤颤巍巍摸去腰间,抓了个空猛地想起陆煜的话语,“被你心爱的落凤操弄都能汁水横流……被心爱的落凤操弄……”白尘顿时像是被魇住了,巨大的恐慌让脑中喧嚣一片,各种不堪的画面和言语翻涌,什么sāo_huò,什么yín_dàng,差点让人整个窒息被吞噬了去。
蓦的回神是因为叶清池的呼唤,一如既往被温暖的怀抱拥住,白尘再也无力抵抗,抬手将身前的人狠狠回抱住,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沾湿叶清池的衣襟。叶清池轻轻抚摸顺着他的后背,和梦里那人的动作意外重合,白尘鼻腔更是酸涩,贪恋叶清池带给自己的温暖和柔情,心高气傲已然被磨得棱角全无。
得到白尘的主动回应叶清池并不开心,反而一颗心拧得生疼,他到宁愿每年都摆那一壶茶,在湖心凉亭等着白尘品茶赏雪,哪怕每年就只有一个下午,他也有信心会有惺惺相惜的一天,如今这般,他根本就不想要!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种时候说什么对白尘来说都是折辱,手中攥着黑衣人给他的膏药,叶清池也是两难,不涂,白尘明天一定受不住,可是如果要涂,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白尘受到安抚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反倒觉得叶清池呼吸不稳,留意到叶清池手中的东西,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白尘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慌乱,眼前一花出了会神,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不过就是身体上的折辱,一副皮囊而已,他虽然依旧不甘愤恨,却已不是那么万念俱灰。万花谷花间绝笔第一人,这个头衔他顶了五年,绝不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此间事了,这笔账他自会一点点讨回!
想到这里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眸子里也是骤然冷了下来,叶清池有所察觉,拉开两人的距离直接对上白尘天寒地冻的凤目,一股凛冽之气扑面而来,叶清池吓了一跳,以为白尘恼他触碰,慌忙退开,“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尘看着他难得回了句,“我知道。”然后垂眸,自己解开了才穿上身都没捂热的衣服,把染了满身欢爱痕迹的身体送到叶清池面前,“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白尘声音是稳了可语气里却有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视死如归,叶清池不忍戳穿他最后的这点骄傲,到底一句话没说,亲自动手给白尘全身又涂遍了膏药。
叶清池的动作比那些带了面具的人不知道轻柔多少倍,加之药物起了作用,不消片刻白尘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便失去控制,全身绯红不说,更是染了一层薄汗,喘息也越发压抑不住变得粗重,叶清池徘徊在两个穴口的手终是顿住,如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倒是白尘忍着羞耻自己张开双腿,仰躺下去不看叶清池动作,雌穴小口已然潮湿水润,加上使用过度看起来红肿不堪,白尘妥协到这种地步叶清池也不忍将这过程再延长,终是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白尘身子当场僵住,随着手指深入又哆嗦着放松下来,叶清池想着速战速决,随便翻搅了两下就要抽出,却被白尘一把按住了肩,诧异抬头去看,白尘将下唇咬得泛白,眼角也是有欲落不足的湿意,空荡荡望着屋顶,“就这样……继续……”
叶清池知道他难受,也不矫情,用另一指摩挲着穴口娇嫩的花瓣,分开豁口一并埋入雌穴,细细一寸寸揉碾过内壁,然后模仿xìng_jiāo的动作进进出出,白尘甬道深处都痉挛颤抖不停,不一时温热的淫液在chōu_chā间被带出来,竟是把叶清池整个手都弄湿了。
白尘有些失神,浅浅的呻吟脱口而出,叶清池也意乱情迷,翻身跪在白尘两腿间,头埋下去直接伸出舌头舔弄插着手指的xiǎo_xué。
“啊……哈……”白尘脚尖点着床板自己微微抬高了腰,叶清池给予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情谊,让人完全无法自拔,柔软的舌尖还在yīn_dì上来回震颤刮搔,舒服得白尘头皮发麻,雌穴越发卖力吞吐其中的手指,也越发觉得不满足,最后终是没有抵过yù_wàng的侵蚀,白尘脑袋里空空的,却又好像完全有意识,自己伸手扒开被磨得绯红的花瓣,求着叶清池干自己。
性器插进来的一瞬,白尘呵着滚烫的气叹息,食髓知味的身体和思绪都不受控制,雌穴酸麻饱胀,被性器打磨得只剩甜美,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