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快住……哈啊~!”
这番呻吟明显不同于之前的惨叫,婉转绵长尾音还打颤,撩得人心痒痒的,唐子逸心下莫名满足,跟受到了鼓励似的,更是多加了一根手指去花穴翻搅,这会也不嫌弃白尘花穴汁液泛滥了,三根手指几乎能将xiǎo_xué完全撑开,隐约看见鲜红的肉管,一汪清泉掬在深处,过去挖一挖白尘就尖叫着浑身颤抖得厉害,一直未被触碰的男根也是胀到发疼,唐子逸下意识抬了抬头,只见白尘眼中水汽弥漫,脸颊绯红眼角怀春,已经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越是chōu_chā越觉得xiǎo_xué里的汁水无穷无尽泻个不停,唐子逸呼吸粗重,突然就有个莫名的想法在脑中浮现,这么多水,莫不是尿吧?这个念头冒出来,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脏,而是,不知道这雌雄同体,到底是用什么地方出尿的呢?说起来白尘的男根到现在也没有出精,到底那玩意还能不能用?
思绪到了这里就想一探究竟,暂时放过了汁水丰沛的xiǎo_xué,抽出手指一把握住白尘的性器,白尘下意识抬了抬腰,唐子逸也没在意,认认真真扒开顶端的铃口小孔,企图找出一些和自己那根不太一样的构造来。铃口小孔尿道幽窄,可怜兮兮吐着淫液,好像和自己的也没什么不同,唐子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跪在白尘腿间,一手去散了腰带掏出自己的性器凑上去对比,guī_tóu相撞唐子逸才发现自己已经硬得这么厉害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鲁地握住两人的性器摩擦套弄,欲火在小腹聚集,越发不可收拾。
“嗯啊~!啊……恩……”白尘甜到腻人的声音让唐子逸回神,惊觉自己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唐子逸心下也是惊骇,这个妖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居然把自己蛊惑到这种地步!见白尘性器恬不知耻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会喷发,心中羞恼,又想到自己适才在研究的事情,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些恶劣的心思,从暗器孔雀翎上拔了几根绒须沾着淫液捻成一股,握着白尘性器用拇指和食指扒开小孔,竟然企图就这样把这细软小棒插进去。
“唔?”一开始铃口瘙痒难耐白尘还迷糊了一阵,下一瞬尿口激疼,白尘一下瞪大了眼忘记呼吸,勉强抬头看见唐子逸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往里面顶,直接就疯了,又不敢大力挣扎,全身肌肉都紧张到痉挛,“住手!你……啊啊啊啊……!”
唐子逸自顾自捣鼓,绒毛没有支撑很软,要一点一点捏着往尿道里送,他专心致志握着手中的肉块鬓角都有汗水了,却全然不顾白尘的感受,还嫌白尘叫声太吵,一边往里顶一边捏着绒毛转圈,可怜白尘有如慢动作一般清晰地全然感受到尿道怎样被撑开,火烧火燎胀得几乎发狂!然后始作俑者还要捏着拧成一股羽毛在狭窄的小口里转圈摩擦,绒毛丝丝缕缕刮着肉管,白尘已经全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眼底血丝鲜明龇目欲裂,“啊啊啊!住!……咿……疼……拿出去!!啊啊……”
唐子逸不容抗拒将那绒毛几乎完全塞入,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下还挺开心,白尘被缚的双手紧紧握拳骨节被自己捏得咯哒作响,连睫毛都颤得厉害,唐子逸一时兴起,俯下身去舔了舔白尘脸上已经血迹干涸的那道伤痕,兴冲冲道,“这里堵上了,你会不会用另一个器官排泄?”
“!!!”呜!性器胀痛火辣难忍,白尘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才没让求饶声脱口而出,这会听见唐子逸的言语,眼前昏黑真是生不如死,且不说后庭里还插着那冰冷的器物,他生了这幅丑陋的躯体又不是他所愿意,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作践?!喉咙呜咽作响好似悲鸣,“畜生……啊……畜生……”
唐子逸没料到白尘还有力气骂人,只是他现在好像不那么在意了,白尘整个人颤得像风中残烛,脸上满是泪痕,刚开始眼底隐约还有傲气,现在除了七零八落的脆弱什么也映不出来,一种受尽折磨的凌虐美叫人几乎窒息,唐子逸是个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孽根几乎胀到极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承认也抵不过本能,他就是对这双性人有了欲罢不能的渴望!
眼底一红,反正四下无人,唐子逸控制不住yù_wàng叫嚣,伸手去白尘后庭,想把那硕大的玉势拔出来,这算是他最后维持的骄傲,用后庭最多算是上了个男人,用前面到底算啥?唐子逸暂时没空去想,他也算初尝情欲,下体饱胀得快要爆炸了,结果却因为满手湿黏和玉势圆滑,根本无法抓住借力,几次下来唐子逸也没了耐心,看那前穴花瓣红肿肥厚含羞待放,理智终于被抛到九霄云外,再不犹豫贴上去挺腰把自己钉了进去!
“嗯啊啊~~!!”还没从性器的激痛中平复下来,雌穴这么猝不及防被全然撑开占有,白尘头往后仰身子弓成漂亮的弧度半天都没能落回原地,全身痉挛一般颤抖,神智也飘散在天际差点直接昏厥过去,之所以还清醒着,是因为唐子逸一插进来就快速chōu_chā挺动,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柄肉刃也许不及别人粗大,长度却骇人,轻而易举进到身体里别人从未达到过的深度,guī_tóu嵌进宫口还更往里抵了几分,弄得白尘小腹撕裂般疼痛,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句不成句叫喊,“啊……不……太深……啊啊啊!”
唐子逸这会没什么理智,他埋进水润的雌穴几乎立刻就意乱情迷丢兵卸甲了,顺从yù_w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