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下面咕叽咕叽,到底是谁爽到流了这么多水?”
“哼恩……”就连被羞辱都有快感,白尘睫毛颤抖,咬唇偏过头,再不要去看这个流氓,谁知大腿内侧居然被掐了一把,不重,可是稚嫩的皮肤却叫嚣着抗议,白尘惊叫出声,瞪大了眼看向那个唇角噙着坏笑的俊朗男人,气得唇瓣都哆嗦,“你……你……”
尹畅额前的碎发早被汗水浸湿,舔了舔唇,又下手拧了几把,折腾得雪白的皮肤上一片红晕,白尘控制不住一阵抽搐,叶清池配合尹畅的动作也将手中乳粒任意捏扁掐圆大力揉搓,动作粗暴却带来异样的心理刺激和快感,乳汁不得而出让胸部胀痛,白尘弓起腰身,啜泣呻吟,“疼……不要……呜……哈啊——!”
尹畅将性器缓缓抽出,雌穴花瓣被磨得深红熟靡,软到至极的嫩肉裹着guī_tóu,一番收缩不受控制仿佛在挽留似的,透明的汁液随之被挤压而出,看得尹畅红了眼,好不容易控制下来的呼吸又变得浑浊,毫无征兆一捅到底,茎身粗长健硕让叶清池也全然感受到他的存在,三人皆是闷哼,下一瞬又全然没了方寸。
“啊……唔……嗯啊~~轻……呃啊——!”前后穴比男根更容易的到快感,就算高潮过也很快就恢复承欢的状态,内壁在chōu_chā中甚至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吮吸吞吐,白尘只能被按在两根肉刃上浮浮沉沉,被两人肏得浑身上下都要燃烧起来,越是酥麻爽利反而越贪婪饥渴,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如此欲求不满。
情欲的泪水一滴滴溢出眼眶,雌穴花瓣外翻,后穴也已然红肿,下体被操弄得近乎酸疼,甜美却挡不住一般更让人眩晕,浑浑噩噩的白尘思绪真空,听得有人问他,喜欢被干么?爽不爽?哪里爽?说话的同时阴核被人捏住狠狠一碾——
“啊啊啊!”xiǎo_xué猛地收紧,白尘窒住呼吸,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捏紧某人臂膀上坚实的肌肉,喉结几番上下终于哭喊出声,“唔啊~!!爽……前面……喜欢被肏前面……啊啊……那里……唔……好麻……不要磨……”
说完就被褒奖了,轻柔的吻带着爱怜,沾去他眼角的湿意,yīn_dì被轻轻揉搓,连带后庭也异常情动,有液体从深处顺着肠壁缓缓溢出,后庭里的粗大狠狠撞在最敏感的那点后却停了动作,叶清池的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前面舒服?!”
白尘几乎喘不过气来,敏感的极端爆发出来的快感迅猛又激烈,性器跟着一阵颤抖,濒临高潮叶清池却将他晾在一边,白尘难耐地扭腰呻吟làng_jiào,“不……啊……别停……唔恩~~干我……后面,后面也要……啊啊……”
终于得到满足,胀到极致的两根性器在身体里chōu_chā翻搅,不管是花心还是后庭的极点,都敏感到不堪一击,被guī_tóu顶住连番磨蹭,白尘只觉得快被两人磨烂捅穿了,口液早就漏出唇角,将唇边下颔弄得一塌糊涂,连蜷起脚趾的力气似乎都没了,双手也不知道究竟放在何处,极爽在身体里来回游走,xiǎo_xué里汁水成倍地分泌,听得男人们在而耳边因为满足而叹息,全然的愉悦和享受让白尘彻底体会到水乳交融的乐趣。
狂乱也不足以形容眼下的状态,白尘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跟他说,“白尘你好湿好紧,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又是谁在跟他说,“白尘你真放荡,顶到骚心就能让你舒服到哭出来,你自己说,骚不骚?”白尘哽住呼吸,管不住身体的痉挛颤抖也管不住让人心醉神驰的快感,身体酥软到全身的毛孔都炸开,闭着眼后脚跟在尹畅的背上一个劲磨蹭,已经被干得不行了,“啊……不骚……我……不行……要……咿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倾泻而下,如洪水决堤奔腾而来,眼前只剩黑暗,巨大的浪潮一波一波将所有的神识和理智冲刷掉,只留一片虚无宁静。待到白尘缓过劲来,才发觉自己已然晕厥了片刻,尹畅往他嘴里渡着空气,叶清池讨好安慰一般吮着他被汗水湿透的颈窝,只是,两人都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白尘大张的双腿甚至都没有再盘住尹畅的力气,软绵绵耷拉着,说话声也透着一股虚脱,“嗯……出去,够了。”两人皆是不语,一边等待高潮平复,一边一心一意撩拨白尘的身子,尹畅张口含住乳粒轻轻吸食,叶清池就握住已经释放过的男根套弄爱抚,一改粗暴异常温柔,温温吞吞,却让余韵中的白尘特别受用,即便已经不想再做了,还是舒服得不能自持,软糯的求饶脱口而出,“真的,别再做了,不行……嗯~~!”
两人不肯放过他,白尘欲哭无泪,维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连腰都酸疼,稍微一扭动,就发现埋在xiǎo_xué里的性器又有硬起来的趋势,白尘握住尹畅的手,又蹭了蹭叶清池的鬓角,“尹畅,清池……饶了我吧,真的不能再做了……”
两人其实没打算太勉强,只是白尘实在可口,忍不住想要逗弄欺负一下,深呼吸压了压yù_wàng,尹畅松开白尘被吮到艳红不忍逼视的乳豆,刚要调笑几句,忽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呼唤,“白尘?”
白尘猛地惊醒,身子僵住,连带绞紧了两张小口里埋着的性器,三人屏住呼吸侧耳去听,又一声“白尘”从院落里传来,是楚涵。
白尘这才想起来,跟楚涵交代的是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就去接归尘,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