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之的心口被对方这样的小动作撞得狠狠一晃,又酸又疼。他忍不住箍住穆冬的腰,将对方强硬的拉过来,想要亲亲对方的眼睛。但是穆冬抗拒地低下了头,还用胳膊抵住他的胸口,让他不能将人抱个结实。
他于是退而求其次,亲了下对方的发顶。
“好了,没事了。我开快一点,你再忍耐一下,嗯?”他说完之后便试探着松开了手。而他怀里的人立时退开了,对方仍旧不愿意抬眼看他,但是总算没再试图离开。
这其实就算是妥协了,陆砚之松了口气,他把车里的冷气调低了一点,然后立时开车通过收费站,往医院开去。
医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什幺病人。
这一路上穆冬都像是乖顺下来了似的,不吵不闹,也很听话。但陆砚之还是一直牵着对方的手,对方手心也是烫的,很快就出了汗,有些滑腻腻的。
他把人带到了大厅里挂了急诊号,然后带着对方进到了急诊室里。
穆冬发烧烧到了39度,不但看起来没精神,就连反应都慢下来了,走路也有些不稳。
坐在电脑桌后面的大夫头也不抬,问他们是输液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