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揽著英岳的肩不放的回到座位上,英岳能够感受到他心情的变化,在面对维诺和雷斯的时候更是被英岳捕捉到了狠戾的情绪。难道他和这两人也有仇?
离别时英岳没让海奎尔送他,今天他想早早回去做一些东西,还要安排一些事情。海奎尔似乎也没打算送他,他自己也要和维诺几人回去,今晚说不定会撕破脸皮了。
一进房间英岳就去冲了个澡,回到他整理出来的小工作室里,上面还放著出去前修到一半的手表,那块他从原来世界带来的精工手表,他想把它改装好之後送给海奎尔。
英岳紧了紧松动的针摆,还换上一些材质更好的部件,还有眼镜,他亲自设计制作了一副无度数黑框流线眼镜,其中掺杂了些微细紫沙让眼镜架更加轻盈,阳光下的黑色支架透露出不寻常的光泽,这是英岳的心意,他相信海奎尔会喜欢这两样东西的。
威立挂断电话,走了进来,英岳还在摆弄和调试手表,「都安排好了吧?」「先生放心。」奇多和威立一起出声。
「嗯,记得要和海奎尔错开。」英岳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唠唠叨叨在所难免。跟维诺几人玩了这麽久,英岳已经没了耐心,也该让他们享受一下噩梦开始的滋味了。
第二天一大早,英岳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是被不舒服的感觉给惊醒的,头部的隐隐作痛,当他以为要再次进行忍耐训练的时候,前兆又突然消失了,太阳穴突突的跳著,好像有什麽要发生或已经发生了一样。
「奇多,」英岳朝门口叫了一声。
「什麽事,英先生?」
「昨晚的事情办好了?」因为修表,英岳很晚才睡,之後也没有去问结果。
「当然办妥了。」威立也凑过来。
英岳点点头,还是有什麽不对,心头的异样感觉仍然没有消失。他马上给海奎尔拨了个电话。
「喂……」有气无力的声音,英岳有些紧张,难道真的是他发生了什麽?
「海奎尔,是我。」
「啊,是英啊,怎麽了?」声音又慢慢变成平时的低沈,好像刚才只是没睡醒的懒散,不过英岳并不这麽认为,「你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没有啊,我正在睡觉,唔」
後面那一声英岳听清楚了,他明明是在忍耐著什麽,「告诉我你的住址。」英岳用肯定语气命令,他要过去看看他!
「……好吧」
☆、22 来照顾海奎尔
「朱亚,快,快点!」维诺转身拉扯著对方,五个人里就他跑得最慢,还真算得上是难朋难友。
「不,不行,等我喘喘气。」身体肥胖的他才跑了几步就不行了,雷斯冷眼看了一下,转身先跑了。
他们的钱也花光了,之前被注射毒品的时候还觉得爽翻了,现在要债的来了,毒瘾也犯了,却没处可去。
维诺心下慌乱,他不知道是谁给自己下的套,这座城市怕是不能再呆了,不过暂时也逃不出去。浑身无力的他开始颤抖起来。
「啊!」前面的惨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原来是雷斯,还有马查德和安吉利,已经被好几个人用棍子打倒在地。
「跑啊!杂种怎麽不跑了?」社会上的混子只认钱不认人,下手很重,三人根本站不起来,更加不敢变身,因为对方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变身的话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绝境。
「请,请在宽限,宽限几天。」维诺低声下气,招呼他的是一大巴掌,顿时扇的他眼冒金星,他还不敢反抗。
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五个缩作一团,开始流鼻涕,可怜兮兮的样子并没有打动这些人,「知道今天是要不到了,老子也不跟你废话,先揍一顿消气!」
清晨的巷子里人烟稀少,只有木管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和几个人惨烈如杀猪般的嚎叫。
* * * * *
英岳到了海奎尔出租的房前,想了想只让威立和奇多站在门口,他自己一个人进去,或许海奎尔也有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一面,至於英岳自己,他当然不可能在这个别人的范畴里!
房间秉承了海奎尔一贯简单的风格,许是因为不会常住所以就没有精心布置,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的人弓著背,又长又粗的尾巴从床沿垂到地上,一直蔓延到门口。
英岳看著这条深黑花纹密布的大尾巴,心里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他先是闭上眼睛,然後又慢慢睁开,他告诉自己等下看到海奎尔的时候一定不能把眼睛移开,他不能让海奎尔觉得自己是在害怕!
英岳先是蹲下身体,伸手摸了摸蛇尾,即使是尖端也有成人手臂那麽粗。在他触摸的一瞬间,海奎尔动了一下。
英岳又起身走近床上的人,他看到了海奎尔苍白还冒著冷汗的侧脸,「到底是怎麽回事!」英岳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都要贴上去了,「你哪里不舒服?」
海奎尔认真的看了英岳一眼,没有发现他的排斥,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他咬紧牙关,「没,没什麽,最近经常会疼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海奎尔没想到这次的疼痛来的这麽迅速,昨晚他正准备给维诺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时,突然感到了身体的异样,他知道又一次的洗礼即将来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只能先回来了。
谁知道这一疼就疼了一个晚上,腹部的一爪已经伸了出来,对称的另一点却还没冒出来,硬生生的疼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