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义心口涌起滔天的怒火,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瓦斯炉一样。英俊非凡的五官阴森恐怖,过了好一阵,他从地上捡起电话,重新拨通儿子袁锡城的号码,话筒裏一阵忙音,他不甘心,继续拨……
十分钟后,他把话筒摔在墙上,砸得碎屑纷飞。
秘书听到声响,一脸惊惧的走进来。
「总裁……」
「準备专机,我要亲自去巴黎一趟。」袁守义沉俊的眉峰掠过一道阴狠,沉声道,「交代下去,从帝王集团紧急召集二十名最出色的保镖,一个小时后跟我一同启程!」
「是!」秘书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见总裁一张面色铁青的脸,他不敢问,战战兢兢的退出总裁办公室。
袁守义坐在老闆椅上,脑海中掠过十五年前,少女凹凸有致的赤裸身段,带着香味的下体,想到插入时的快感。他的身子一下子火热起来,肾上腺素激发一阵阵热源,心跳和血液流动加速,他神情迷茫,颤抖着从裤裆裏掏出硕大生殖器,缓缓套弄起来。
自从洛樱被袁锡城带走,他一直没有接近过女人。不是不想享受温柔乡,而是除了洛樱,没有一个人让他提起兴致来。
「为什幺你要离开,我难道比不上那小子。」
袁守义不愿想是自己的残暴逼走了洛樱,而是痛恨她没有良心,见异思迁,水性杨花,他的思绪从半年前回到十五年前。
那是地震中倒塌的大商场饮水间,漆黑而狭小空间,他跟少女紧紧抱在一起。
「叔叔,我能做你的妻子吗?」
他的耳边响着少女娇嫩而哀伤的声音。四周全是倒塌的石块,他发现地震时候,出于本能,抱住这个陌生的女孩,一起躲到角落裏。
「你才多大?」袁守义看不清她的脸,但凭感觉,知道这是个清丽绝俗,淡雅如花的小丫头。
「我十三了。」
「这幺小。」
「不小了,我姥姥十三岁已经嫁给我姥爷了,她十四岁生下我大伯。姥姥说从前的女孩子十二三就嫁人了。叔叔,我不想死后做个无主孤魂,听说女孩死后在阴间如果没有丈夫撑腰,任谁都可以欺负。叔叔,我跟你一起走过奈何桥好吗?」
地震带来的惊吓掩盖了羞耻,少女轻轻吻着袁守义的脸,用娇嫩的唇瓣颤抖着描摹他的唇。他的心裏涌起一片悸动,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感觉她的紧张,他圈住她的细腰,趁她发愣之时,将舌探入她的口中试探的轻碰她的舌尖,尝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然后撩拨似的卷起她的舌尖,在她的唇腔裏来回搅动,邀她共舞。
他第一次吻女孩子,虽然生涩,却极温柔。半响——
「想要吗?」拥吻带来的激情,他忍不住了,如果└】..鬆开对她的吻,嘶哑着开口,他想逾越那道界限,想偷尝jìn_guǒ。他知道跟一个十三岁少女做爱是可耻的,但他被压在商场大厦裏,谁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想要什幺?叔叔!」少女的心如同一张白纸般纯洁,不懂男人的意思。
「就是……就是夫妻在一起做的事情,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妻子吗?」袁守义有些无地自容的说着,一只手已经抚在少女发育完它用力捏扁。
「夫妻在一起要怎幺做?」少女的奶子被男人揉得很疼,身子却火热起来,她不由得轻嘤出声。
「我来教你!」袁守义哑着嗓子说。
他是个处男,长到二十三岁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不清楚女人的下体是什幺样子,虽然看过成人片,却没见到真人。能在临死前,跟女人真枪实弹做一回,到了阴间也不亏。他以前看过一个港片,处男在阴间很不受待见,连投胎都是问题。
他想做一回男人再去阴间。
袁守义把自己和少女脱个精光,用自己的衣服垫在她的身下,埋下头亲吻少女身上每一寸肌肤,托起让少女的小手握住自胯下的滚烫硬柱。
少女好奇的用一双细滑小手在他胯下来回摸索,一次次感受男人的yīn_náng和粗大男性。
「它竟然能变大,还硬……天啊……它在流水……」黑暗中,少女的小嘴发出惊呼。
「它是大jī_bā,是男人的大屌,只有变大变硬,才能插进入……」
「插入什幺?」少女天真的问。
「你下麵有个尿尿的洞,让大屌捅进去,把小洞灌满男人的jīng_yè,然后叔叔就是你的丈夫,你是叔叔的妻子了!」袁守义不停地喘息,胸膛的肌肤都被汗浸湿了,但不愿吓到她,忍住要焚成灰烬的痛苦,循循善诱着说。天知道,他多幺想佔有这个少女的身子,想在她的子宫shè_jīng,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的手来到她yīn_hù,掐住那粒凸起,用指腹来回逗弄,不一会儿小口淌出yín_shuǐ,勾股湿滑一片,他沙哑着道:「你小屄流口水了,这是女人发情的徵兆,小屄想吃男人大jī_bā了。」
他毕竟二十三岁,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懂得发情徵兆。
少女害羞起来,用腿夹住中间的那只大手。
黑暗中,袁守义看不清女孩的表情,却明白她很紧张,「别怕,叔叔给你kāi_bāo!」袁守义温柔的说着,把少女放在身下的衣服上躺好,到处都是坍塌的土块,被利用的空间很小,但也足够了。
他用胯下男性生殖器对準女性的淌yín_shuǐ的小口。
「叔叔要把大jī_bā插进你的小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