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这是一场复仇的兽行,他纵使恨他,却对沈承瑾的身体熟悉到了骨子里,一插进去,下边就变得更大、更坚挺,不受控制。
甚至,他渐渐发现自己对这副身体的熟悉程度,竟已慢慢地超过了另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几乎往死里虐待般地掐住了他的嘴,并更狠辣更疯狂地占有他的身体。
心如死灰的青年终于如他所愿,痛叫出声。
“呃啊——”
“啊!何、何望——”分不清是泪或是汗水盖住了沈承瑾的视线,他胡乱地抓住牙根处的桎梏,痛到不能自已,却渐渐笑出声来。
操他妈的。
痛死他也好。
这样的死法难道不正符合给他沈承瑾。
他听到头顶上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好友遥远的挣扎声。他恍惚地想起仿佛是在好久以前,坐在上班的车里,宋知峥欣慰地对他说。
“你终于栽了。恭喜你啊,这次遇到了真爱。”
全天下包括他自己都以为他终于捕获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可那时他怎么会死性不改,怎么会舍得不珍惜,怎么会明明fēng_liú无情却自诩多情。怎么会,一切悔悟都来得这么晚这么慢。
他不是他的真命天子。
宽敞的办公室里,ròu_tǐ交合的声音不断地响起,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黏腻淫靡的水渍声,某一些部位快速击打时的“啪啪”声,还有男人耸动的腰肢,和从他的腰间分开的两条光裸的长腿,它们悬在桌外,随着冲撞而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两个人结合的部分若隐若现,但几乎快全裸的青年和被人看光根本没什么区别。
他摧毁他的尊严,夺走了他的所有,却还是觉得不够!
“笑什么,嗯?!”何望凶猛地压在沈承瑾身上冲撞,松开沈承瑾的下巴改为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欺近他的脸,非常不快地问。
沈承瑾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哈哈哈”地笑,如疯了一般,间歇因为疼痛而满脸都扭曲起来。
痛到了极致,神志也渐渐迷失,但在脑海中的哪个地方,沈承瑾看到的自己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没有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内心翻滚着一阵无以言说的暴躁。
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腰身,将人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
“啊——”突然悬空,撕裂的身体一下被体内的那根东西嵌得更深。随着何望粗暴地进攻,痛得沈承瑾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挣扎,把人按在自己身上疯狂地侵略,手掌握着沈承瑾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说:“也许你希望他们把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尤其是你这个为你闯龙潭虎溪的好助理。”
沈承瑾睁开昏花的眼睛,何望的双眼近在咫尺。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何望肩头的衣服,明明狼狈不堪,泪流满脸,却在笑着。笑着对控制了他人生的暴君说道:“何望,我什么都不怕了,我没什么可失去了,随便你。随便、你。”
何望拽着沈承瑾的头发,阴着脸连说两个“好”字,之后他突然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将人推到了地上。
距离他们不到两米处,就是何望的几名手下,以及被他们压制的宋知峥。
从何望身上跌下来的这一跤几乎让沈承瑾全身散架。他像被人弄残弄脏之后丢弃的玩物,倒在地上,几乎昏厥,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知觉与呼吸。
他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眼里,光着下身,上身的衣物也没遮住任何该遮的地方,腿间狼狈不堪,鲜血满布。这是他此生所受最大的羞辱,但又怎样又如何?何望越是想让他感到不堪,他越是不遂他心意。
他真的,不再觉得有什么可让人要死不活的了。
沈承瑾扭曲地趴在地上,他喘着气费力地抬起头,宋知峥的脸就在前方。
“唔唔——”宋知峥蹬着腿,再一次试图挣扎,他的脸因愤怒与哀怜涨得通红。他们互相看着,沈承瑾想对宋知峥说这没什么,他不必为他而难过,更不必为他动怒。然而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只缓缓露出极浅的微笑来,突然有人拖着他的腿,不存半点怜悯地将它们重新打开。
就在宋知峥的眼前,那么近。他可以把关于他和这个混蛋的污秽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闭上眼睛,别看。”在再一次被人贯穿之前,沈承瑾面色平静地对宋知峥说。
坚硬的烙铁残暴地捅开血肉模糊的穴口,一秒钟也没等,他已在他身体里大举肆虐。
“唔、唔啊——”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地卷席了沈承瑾。
何望的暴行持续了很久,直到沈承瑾痛得昏了过去。
他再一次射出来,看着他就像一具残破的玩具,身体内外都是血迹,并混杂着自己的jīng_yè。他站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好,看着被自己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冷冰冰地说了句:“把人放了,赶出去。”
明明报了仇,得到了计划的结果,男人却偏偏生不出一星半点的高兴。他心里压抑的火气依旧熊熊地燃烧,怎么浇也浇不灭。
他有些茫然地想,已经失去的,再怎么报复也不再回得来。
他盯着地上如同死掉的人,那如石头一样冷硬无情的心莫名跳得有些慌乱。
办公室的门打开,何望的手下正要把宋知峥推出去,过道上却猝不及防地涌来一大帮人。
顿时,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竟带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