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枕头。林恩听着卧室内传来细细碎碎的响动,很快就没了声音,有些难过地这么想着。
他知道梦魇有多可怕。在过去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有过多少次噩梦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失去父母的时候,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为各种利益手上沾满鲜血的时候……林恩很明白那种在黑暗中挣扎的绝望,那种在深夜被卸去所有防御,只能任恐惧肆意鞭打的剧痛。他已然这么严重,而冬日战士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七十年,更会是如此。林恩从没有期待自己能够治愈他的奢求,他只是觉得他可以在巴基从噩梦中惊醒时陪在他身边,让他意识到他们已经脱离了那个磨灭所有人性的地方,再不会有人按着他电击、洗脑,给他无穷无尽的的杀人任务,这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冬兵不可控制的本能……他知道巴基担心的不无道理,却也仅止于此。在这一点上,林恩大概永远比他本身还要自信,就算冬兵在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掐住自己的脖子,他也绝对不会伤害他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