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一挑眉,不屑:“一块烂牌子而已。”不以为意地接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扔在了床上。
女子悻悻垂下眼,见沈言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忍不住便想将满腔委屈都倾诉给眼前这朵解语花。从自己身世凄苦说起,再到如何受到百般虐待,哭得梨花带雨。
好整以暇的年轻公子便托着下巴边听边安抚,让这个苦命女子觉得寻到了一位懂得怜香惜玉的知己,漫不经心问了句,“那个林侍郎,最近是很忙吗?为何前一日夜里才到临丰县,第二日一早便要急着赶回蘅州?镇南王府公事很多吗?”
“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最近不知怎的,风声很紧的模样……”语声戛然而止,女子有些警觉地看了沈言一眼,半开玩笑道:“公子面生得很,像是外地人,来这临丰县所为何事,倒像是很关心镇南王府。”
沈言凝视她,眸光流转,忽然浅浅一笑,慢悠悠道:“姑娘问我来此地所为何事,岂非明知故问?”斜挑凤眸瞥了那明亮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