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流不悦地说:“他说我两句我还可以忍,他当着我的面埋汰妈妈你,这怎么能忍?”
钟可盈叹气说:“就一句这个话就不能忍了?好吧,东流,妈妈知道,你一贯是孝顺妈妈的,只是,孝顺妈妈要孝顺在大的方面,这点小气倒是无所谓。他能怎么样,无非也就是这样,猫爪子一般挠两下,伤不了人,我心里不生气也就过了。他奈何不了我,就好像我也奈何不了他一样。不过,儿子,若是你以后出息了,在公司里完全把他挤下去了,那才是真正地出了一口恶气呢!”
魏东流低头不语。
钟可盈趁机做攻心战:“可是,你要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麻烦大了!你自己也看到了,魏青山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时候,无理都要搅三分呢,你还有送把柄上门给他?要是你爸爸知道了你和一个男人鬼混,信不信他赶你出家门?那魏家这偌大的家业,就全落你哥哥手里了!……”
钟可盈流着泪说:“不行!我绝不同意!东流,你知道你爸爸最爱面子,他现在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真会赶你出家门的,那妈妈又怎么在魏家立足呢,还不得被魏青山欺负死了?你是真心孝顺妈妈吗?你要是真心孝顺,能叫妈妈处于那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