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决抹了一把脸,语气里带着淡淡地笑意说道:“好像听见有人唤我的名字,我就醒来了。你说我现在算是人还是鬼?”
你是不是鬼先搁在一边,这话我信你才真的有鬼了!钱塘正要发作,杨有决抬头望向他的脸,一下子愣住:“你哭了?”
钱塘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转身就要逃,身子蹭到床沿闪了一下险些掉下去。
杨有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双眸前所未有地亮:“是因为我?”
“没有!”钱塘想都不想就反驳,胳膊抬起来胡乱擦去脸颊上的湿意,“你放手!”
“你把我的骨头全都敲碎了,我自然就放开。”杨有决抓住了他的弱点,心情极好地乘胜追击,“或者你承认为我落泪,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都说了我不是!”钱塘很想从他脸上看出促狭或恶劣的意味,想证明他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可是对方脸上除了难掩的高兴,什么都没有。
“我都死了一回了,你还跟我嘴硬?”杨有决抬起另一只手,直奔钱塘的脸。
钱塘还以为他要帮自己揩去泪水,谁知他竟捧着自己的脸,将拇指放在嘴唇上。漫说被牢牢拽着,就算真的想挣开,向后一挪就会摔在地上。
见他一动不动像被定了身似的,杨有决悠然地揉着他的唇瓣:“不能啊,明明很软。”
说完,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欺身压过来,看样子像是要接吻。
钱塘脑子里轰地一声,压根跟不上他的步调,吓得只能一使劲推开他,自己则狼狈地滚下床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