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萧背着季于然,穿的又不是耐磨的军服,戏服上扎破了好多个洞,依稀可见里头有细微的皮肉擦伤, 时程很想关心他, 却又怕他无法全神贯注赶路,因此有些想说的话却憋回嘴里。
反正他们总能回去,一但与叶勤会合便没事了。季于然的伤会得到妥善照顾, 祁萧也该能好好歇着, 时程一面这么安慰自己,一面就走在前方给祁萧探路。
他们一路走到接近山顶处, 便能看到对向有条比这条路更艰险的小路,或者说那实在很难看出是路,一边是断垣残壁也就算了, 另一边又攀着些巨树,树根把道路占的崎岖难走,难怪钟若他们是这会儿出事,才把那条路找出来,要平时只怕无法把它和路联想一起。
祁萧见着那路的样子,脸色便垮下来了,正巧身旁有棵参天巨树, 多少能挡一会儿雨,他便喊住时程。
“咱们休息一下。”
季于然虽说比祁萧要矮上整整一个头,甚至还比时程矮一些,但他毕竟是男子,体重也是不轻的。
时程看他从衣袖里露出一截手臂,肌理比自个儿练的还要结实,便知道祁萧背着他肯定吃力。见祁萧正翻着季于然额上的伤势,坐到他身边便道:“你累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