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琛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便道:“抱歉,没能招待你。”他指的是时程吃不了任何东西,话里表露出他对魂体的理解与熟悉。
但他喝了老半天,却都没要说话的意思,时程见不得他继续慢条斯理,只得催促道:“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别在这儿拖着我时间。”
此话一出,严琛的双眼便再度眯起。
“拖时间?你赶着上哪儿,去做什么事?”
他轻轻放下茶杯,话中带着质疑,时程听着不大舒服,便道:“无可奉告。”
“我都没事了,你能有什么事?”
大抵是在自己的房里了,严琛声音听着比刚才要大一些,不过语调中依旧有股讨好般的柔和:“祁萧不是让你好好在房里休养么?你要还跑去看他,就不怕他生气?”
他说的很直白,且一说就中了时程的心事,时程登时一愣,气势也有些萎靡下来:“那也是我和祁萧的事,而且我不一定得去看他,有很多事能做,后几场的剧本也得读过。”
若严琛只是因感到有趣,才心血来潮约他进房里喝茶,那时程便不想奉陪。
他话说一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