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萧的存在就像美酒,容易使人沉沦,亦让人想索求更多,他头一次有了这样的感受,与教导封行或其他后辈都不同,但时程想或许是因为他死了,作为个孤魂难免寂寞,才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
他从沙发边缘起身,房里空荡荡的,但卫生间的门却紧闭着,祁萧估计是在里头。
然而平时总会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回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时程有些奇,便凑着门板靠过去。
“祁萧!”他敲不了门,只得用叫的,但想这么没头没尾的叫有些奇怪,便随口补了句:“隔壁的客房住人了,我刚听见的,可能是另一名编剧来了吧。”
他这话说了很久,却像石沉大海似的都没回应,时程顿时便有些紧张起来。
祁萧今日肯定也累着,就怕他是洗澡时累晕,跌跤或出什么事就不好了,于是朝着门板靠近几分,时程便再度喊他:“祁萧,你听见没有?”
这会儿他音量不小,要过往祁萧肯定能听见,但里头却仍一点回音也没,时程心中一怂,顿时礼貌也顾不上,伸手透过门板便穿了进去。
“祁萧,你没事吧?”
他踉跄的撞进卫生间里,张着嘴正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