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话,祁萧方才就连拿个项链,脸上都一副写着生人勿近的模样。
大抵是自己也有察觉,祁萧听时程这么说,脸上便有些心虚起来。
他恨恨的咬牙,便抱怨道:“还不是那女人,演技那么差劲,看着她情绪就起不来。若她能演出你那种神态,我肯定很快就入戏了,昨晚咱俩对戏不还好好的。”
他凑近时程说道,突然原本的心虚也转为指责,“都怪你这几天总躲着,有时间看剧本也不来帮帮我。”
这话听来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时程听着笑了,便悄声澄清道:“我看剧本也是在帮你啊,难道你让我上场和你一块演啊?”
祁萧说个人戏时掌握不了情绪,时程因此协助他对戏也是正常,但现在既有了对戏的对象,那自然也用不着时程出场。
时程想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想此话一出,祁萧倏的便又变了神色,那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欣喜,在他一张臭脸上显得有些奇怪。
时程看着心中一怂,便问他:“你又想什么了?”
他这段话还有后话,但根本没来得及问完,鼻头便被对方的手指重重的点上:“差点忘了,先前试镜时你不是答应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