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然后绝望地想要打开抑制剂的盖子。
常久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狐疑地抓住兰小川的手腕:“小川,你屋里怎么有股……”话音未落就戛然而止。
兰小川被席卷而来的信息素吓得浑身一软,抑制剂“啪”得一声跌碎在地板上。
“兰小川,你能不能安静点!”房东太太的埋怨从遥遥的地方传来,兰小川眼里只剩常久满是怒火的眼眸。
“你喝抑制剂?”把他按在床上,竭力压抑着怒火,“你为了不发情,喝抑制剂?”
“久……久哥……”兰小川吓得浑身发抖,伸手想要搂常久的脖子,“久哥别生气……我……我给你摸……”
“兰小川。”常久按住了他的手腕,哑着嗓子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说完自嘲地叹息,“你不知道!你知道就不会背着我喝抑制剂了。”
“不……不是的……”兰小川拼了命想往常久怀里爬,却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抑制剂……”常久冷笑着借着月光看满地玻璃的碎片,“你喝了多久?”
兰小川咬牙垂下眼帘。
“多久?”常久却逼近他,滚烫的信息素瞬间裹住了兰小川,而兰小川含泪战栗起来,从舍不得用气息压制他,这还是头一次。
常久的愤怒让兰小川噤若寒蝉,他嘴唇蠕动,战战兢兢答道:“从你……你第一次临时标记我……”
“为什么?”常久拽着兰小川的胳膊,把人粗暴地压在身下,指尖顺着他腺体上的牙印摩挲,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撕咬。
兰小川闷哼着弓起腰,又被常久硬生生按在床上。
“告诉我为什么。”常久滴血的唇角缓缓勾起,手指捏着兰小川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兰小川,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强迫你吗?”
兰小川泪流满面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喃喃道:“因为……因为我爱你……”
常久闻言眼睛猛地睁大,怒火剥茧抽丝般抽离,捏着兰小川下巴的手也收了回来,然后伏在o身上苦笑着搂他纤细的腰。
“久哥,我爱你。”兰小川边说边流泪,“所以我就更不能靠近你……反正我只会伤害你,你别管我了好不好?”
常久听了这话把他搂得更紧,继而咬牙把人往被子里狠狠一裹:“真不要我?”
“不要!”这话兰小川几乎是喊出来的。
常久在黑暗中倒退了几步,继而推门出去了。
“不要爱我……”兰小川攥着被子哇的一声哭了,崩溃地蜷缩成一小团,他所有的抑制剂都碎了,可咬的那一下却让他的身体激动得直抖,兰小川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就要来了,他从床上裹着被子跌到地上,伸手够满地玻璃的碎片,“没有久哥……我不要……不要被别人标记……”
语气绝望得竟是不想活了。
而常久关门以后根本没离开,他靠在兰小川的门边生闷气,一想到深爱的o竟然偷偷喝抑制剂就愤怒得火冒三丈,可再想到兰小川水汪汪的眼睛,他的怒火又离奇地消散了。
刚刚还是兰小川第一次说爱他,常久心里酸酸涩涩地发涨,心脏在胸口不受控制地加速了跳动。常久无奈地笑笑,他比兰小川大了快十岁,早已不是情窍初开的毛头小子,却被一声“爱”撩得满心悸动。
常久正沉浸在对兰小川的爱恋中,却听见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他猛地惊醒,转身踹开了门,只见兰小川捏着碎玻璃瘫坐在地上,手指鲜血淋漓。
“小川……兰小川!”常久惊出了一身冷汗,满屋的梨花香都遮掩不住腥甜的血腥味,“你……你疯了?!”
兰小川手里的玻璃掉在了地上,被划伤的手指轻轻颤抖,他崩溃地哭喊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还不走?”
常久扑过去搂兰小川的腰,再抓着他的手腕仔仔细细查看,见玻璃只划伤了兰小川的手指稍稍松了一口气:“我走了你就不想活了?”
“我……我不能害久哥……”兰小川哭着钻进常久怀里,满是鲜血的手搂住了的脖子,然后身子猛地一颤,声音软得常久半边身子都酥了,“久哥我……我……我好热……”
常久硬着头皮把兰小川抱回床上,急得满头大汗,转身在屋里找能包扎的东西,耳朵却捕捉到了o粘稠滚烫的呻吟。
兰小川的发情期终于来了。
“久哥……久哥你快摸摸我……”
兰小川的眼睛在黑夜里映着盈盈的月光。
常久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俯身与他额头相抵,滚烫的掌心在兰小川沾上鲜血的身子上游走。
“久哥……”兰小川勾着常久的脖子黏上来,潮湿的腿根微微发抖,信息素逐渐甜腻,他的眼神空洞又迷茫,“久哥,标记……标记我……”
常久跪在床上搂兰小川柔软的腰,惦记着他手上的伤不敢分心,就攥着他的手腕急切地问:“疼不疼?”
兰小川早已深陷在发情期的热潮中无法自拔,他喝了不少抑制剂,此时情欲彻底爆发,神智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
“久哥……”兰小川挺直了身子,主动坐在常久腰上缓缓摆动起腰,“我想要……”
常久呼吸微滞,咬牙把兰小川裹在被子里抱着往楼下跑,差点撞到喝咖啡的房东太太。
“常先生?”房东太太磕磕巴巴地问,“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常久急红了眼睛,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给我去找绷带!”
房东太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