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海为什么打你?”赵泽雍忍着火气。其实他第一眼就见到对方额头渗血,但鉴于战后大部分人都多少带伤,他身为主帅,不好当众特别过问其中哪一个。
容佑棠摇头:“他本来不是想打我。半夜郭公子擒拿匪首于鑫后,交由我们留守的人看着,嘱咐不能打死、朝廷要活的。可半途遇见韩将军了,他带几个人急匆匆往外跑,嚷着要去支援守城,不过,您那时派人回来告知即将出城歼敌、吩咐紧闭县衙大门,哈——”容佑棠险些没忍住笑,满脸不可思议道:“然后韩将军就没去城门了!他就留下来了!跟我们抢着押送匪首进天牢,殴打辱骂于鑫,下手特别重,我和孙大人担心打死人、没法向朝廷交差,就去劝阻,韩将军很生气,不过看您的面子、他没打我,把气都撒在孙大人身上——”
赵泽雍了然问:“你看不过眼,去拦了?”
“当然!”容佑棠抬头挺胸,庄重道:“我和孙大人他们联手保卫县衙一个晚上……虽未能帮忙杀敌,但也算是同袍了,怎能束手旁观?韩将军推搡我几下,然后便收手了。”
赵泽雍脱掉染血的外衣,冷着脸说:“都先记着,迟早叫他还!肆意妄为目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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