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在香港了?”刘白声音中带着惊慌,他从来没惊慌过,就算是在床上,也没有束手无策。
“怎么了?”张灯又问了一句,还往嘴里塞了一勺饭。
电话那头反倒安静了几秒,这才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是周六早上的飞机吧。是吗周老板?”
周悠在他对面吮吸鸳鸯奶茶,老道地点了点头。
“周六吗……那还好。反正你别早回来,特别是周五,千万别回。”他压下了自己的惊慌,但语气还有点急促。
张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他在含沙射影:“周五会发生什么?你要干嘛?刘白?”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反正你周五,千万别回来,千万!”
周悠扑楞着假睫毛,嘴里还在吸奶茶。
她觉得自己这个小员工的情感生活也非常滑稽,和她有的一拼。一边在拼命问为什么,另一边在拼命说不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不能说的什么。这简直就像自家那个倒霉兔子,一直不肯和自己坦白,却把她内心挖得一干二净,不生气才有鬼了。
她不等张灯和小白脸说完,一张票子拍到了桌上:“结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