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他忽地落泪,两行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那张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似在伤心。但他拿了帕子,擦了擦嘴角,便道:“他死了便死了,死了才好。”
话音刚落,他便突然住了嘴,闷哼出声。
我拔出了插入他胸口的刀,重新插入了刀鞘之中。他跪坐在地,脸上依旧在笑着,便道:“你舍不得杀我。”
我抬脚将他踹倒在地,靴尖碾压过他胸口的伤处,漠然道:“你的确还有些用处,死了可惜。”
有血液自他的嘴角流出,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如梦似幻般的笑:“你杀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我低垂着眼睑,突兀地萌生了一个想法,鬼使神差地问道:“你喜欢苏风溪?”
“我爱他啊。”司徒宣眼睛亮晶晶的,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裤腿,像是在抓一根求生的稻草,“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他说什么,我便去做什么,他不说,我也会为他做。”
我没兴趣去听他念叨他同那苏风溪之间的感情,便收回了脚,去瞧那坛子海棠。事有反常必有妖,又问道:“这海棠是何意?”
“海棠啊……”司徒宣吐了一口血,边笑边落泪,“海棠,是他向我示爱呀。”
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