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云乔突然道:“五哥平时不是最笨的,这次怎么一下子这么机灵了。”齐云岫摇着扇子道:“五弟这段时间闭门思过,果然大有长进。”说完和三哥齐云涵点点头,相视一笑。苏汶却担心齐云山这么闯进去,会不会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顿。一家人便在外静观其效。
玉笺方才正是心神动荡之时,方才坐着听苏汶口不停地猜来猜去,十句话只听进去了不到一两句。好在明月暖还在认真地和苏汶讨论,他才不至于被发现走神。玉笺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齐云巽自罚禁闭,是因为昨夜的事。
昨夜……玉笺虽然再次被……却并没有怪罪齐云巽。虽然他答应了云奕会照顾好自己,但是毕竟管着整个齐府还有府外的事务,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会自责如此,因为自己被趁虚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谢罪。玉笺心头不禁浮现出千丝万缕的复杂心绪,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几分对齐云巽的愧疚。此时那第三个人到底是谁的疑问,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齐云山把玉笺拉进内院门,整个祠堂除了长明灯火微微闪现,竟是一片寂静。关上院门,两人反倒放满了脚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笺想着等会儿见到齐云巽,定要告诉他无须自责……竟没自觉一直被齐云山紧紧拉着手。
两人走到祠堂门前,齐云山伸手去推门。他本是天生力大,这一下竟然没将门推开,再一使劲,一股内劲便顺着门反弹回来。两人这才明白,齐云巽竟然也不打算见他们。
齐云山急了,拍着门道:“二哥,你不见我也就算了,你连玉笺都不见吗?”玉笺也压下心头复杂情绪,上前说:“二爷,请开门让我进去说说话。”
“不必了。”齐云巽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还要在祖宗面前谢罪。五弟,你的禁令还没解除,给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请回吧。”
玉笺一手扶着禁闭的门扉,低声道:“二爷,若是因为我的事情。请你千万不要自责……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无法自保……”
“不——”齐云巽的声音越发冷冽,“与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意已决,先祖为证。请回吧。这几日……请多保重。”
玉笺难掩失望,正要回身。齐云山忽然伸手捉来,这并非精神涣散无法自控之时,玉笺虽然意外,却毫不迟疑地反身闪开。齐云山竟毫不留手连连攻击,玉笺原是擅长暗器轻功一路,如今已早不随身带那淬毒之物——就算带了,又怎能对家人出手——加上他昨夜本是被折腾得腰酸腿软,挪移不免迟缓,不多时便落了下风,一不小心便被齐云山擒住。
玉笺虽知齐云山一贯行事不合常理,却也想不通他不去劝自家二哥,也不折返,反倒擒下自己是何道理。但又怕太激烈的打斗声引来其他家人,到时候齐云山若是说漏什么便无法收拾。当下被齐云山束缚在怀中不能动弹,只得压低声斥道:“五爷!你这是做什么?”
齐云山一把搂住玉笺,按住脉门不让他使力逃脱,朝门里低声道:“二哥,我知道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里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
玉笺大惊,想阻止齐云山继续说下去却被按住不得动弹。房门震动了一下,齐云巽呵斥道:“胡闹,当着列祖列宗,你又在发什么疯,还不快住手!”
齐云山略带嘲讽地道:“二哥既然决心不管我们,跪在祖先们面前不出来。那也不必理会我。反正先人在天有灵也知道我的事,我自没有什么好避忌的。”说着,一手依旧捏住玉笺脉门,另一只手却是伸进玉笺衣襟抚摸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一门之隔是一家之主和齐家的列祖列宗,齐云奕的弟弟,院门之外,是正听着院中动静的整个齐家人,玉笺即便被齐云山暗地奸淫过好几次,却也从未想过他竟有这样大的胆子。当他只是不知怎么突发奇想,想诈齐云巽出来,不免有些又气又好笑,力气一松,也没有方才挣扎得那么厉害。齐云巽估计也是这般想,只冷笑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齐云山却是当真开始抚摸起玉笺细腻柔韧的肌肤来,玉笺身上还有许多痕迹,被他粗糙的指尖一按便又酥又麻起来,玉笺一咬牙,又想他尽快停手,便对着门里道:“二爷,你不是答应了你大哥要照顾我,还不快出来,不然五爷就……”齐云巽冷哼一声,道:“齐云山,你胆子大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出来,还不快滚。”
齐云山也不答了,只专心引燃玉笺身上本就还未完全消尽的情欲。玉笺本是犹豫要不要稍微配合他以诱齐云巽出来,不想被粗指捏住还有些肿痛的rǔ_jiān轻轻一拧,登时一个轻颤,同时死死压抑住差点发出的呻吟。齐云山搂着玉笺,将他压在紧闭的门上,下身一顶,已经硬挺的阳根已经隔着衣物顶在玉笺臀缝上。
齐云山忽对玉笺传音入密道:“昨夜,你一直被……占着。我还没吃饱,就让我再吃一次吧。”玉笺这才惊觉,齐云山竟是认真的要在此处行那荒淫之事!但为时已晚,他被齐云山控住无法使出内力,偏偏方才心理松懈,身体在一番挑逗之下也敏感地作出反应。齐云山一只手已经向下包裹住他的玉茎轻轻揉搓起来。
玉笺整个人被夹在门和齐云山之间,往前便等同自己主动在齐云山掌中摩擦,往后又正好迎着齐云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