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将军……”寰琴一时失语,不知如何开口的好。将军家三人也被倾穆突然的动作惊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我好多了……”倾穆放开寰琴的手腕之后说道。寰琴便赶忙退到了一边。
见到过了一夜就莫名其妙恢复了不少的倾穆,将军家的三人那是又惊又喜,随即又担心起来,连忙来到倾穆床边。
“爹,娘,大姐,穆儿真的没事……”倾穆转过头来对着将军府三人说道,随即好不容易挤出了一抹笑容。
“来人……”大将军大声说道。不一会儿,一名下人便进了房间。
“快去把薛军医找来瞧瞧。”将军吩咐道。下人闻言,一溜烟的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两个人便跑进了屋里,自然便是刚才那名下人和薛军医。
薛军医立马放下手里的箱子,打开来,拿出一些器具来,走到床边。薛军医先给倾穆把了脉,又用器具做了诊断,一直面带疑惑。将军家三人便立即紧张了起来,眼神随着薛军医移动着。
薛军医沉思了片刻,才慢慢的开了口道:“少将军的脉象与之前大不相同,平和有序,应该已无大碍。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静养数日便可痊愈……”薛军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脉象会突然好转,只是,薛军医也不好向将军府三人提起。
大将军自然知道昨晚他们离开以后,一定在倾穆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既然人已经好了,便知对方是友不是敌。既然倾穆不愿明说,便也不必追问。
稍微恢复了一些的倾穆,便不禁饥肠辘辘起来。随即,将军便让下人做了不少滋补的食物拿来。虽然倾穆还不能下床,却也总算不用再由将军夫人喂食,对此,倾穆也是舒心不少。填饱了肚子之后,倾穆便借故自己还要休息,让大将军、将军夫人、将军府大小姐和寰琴姑娘都离开了房间。
大将军便命人在楼里候着,又叮嘱倾穆有什么事就出声之后,四人才出门离去。临出门之时,寰琴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枕边的玉箫,才又收回目光,跟了出去,关好了门。
待到小楼里再度恢复宁静的时候,倾穆才伸出手去,拿过一旁的玉箫,细细端详。看着玉箫,倾穆便回想起昨晚的种种,特别是那个悠长而恬谧的吻,玉龙公子果然是对自己有意的,想到这里,倾穆不禁又扯起了嘴角,笑得春光灿烂之余也又引起一阵痛楚。
看着玉箫,应是玉龙公子自行雕刻而成,这么危险的事情,若是受了伤如何是好。倾穆可不想再见到,玉龙公子昏睡个好几天了,那种担惊受怕的体验,一次也便够了。可是,为何偏偏是只玉箫,既不是玉佩也不是玉坠这样能戴在身上之物,玉龙公子不应该不知道倾穆不善音律才是。
倾穆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多年之后,倾穆在边关守城,闲来无事,学习了吹箫,才知道这只玉箫,根本就不是一般能够吹出声来的玉箫。这只玉箫,不过是把钥匙,玉龙公子希望能够开启两人未来的钥匙,只是,玉龙公子没有等到那一天,便应了天命香消玉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上下班的公交车上抱着笔记本写文来着,居然感觉还满好的,果然没人打扰什么的便是极好的了。大半夜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昨天偷懒来着,没有写文,早早的睡下了,今天也没有补写多一章,还好周日写了两章,倒是不影响更文。
小剧场什么的,还要来一发么?
今天来采访一下寰琴好了。
笔者:寰琴姑娘,既得不到倾穆的心又得不到倾穆的人,有何感想?
寰琴:你干脆把本姑娘写成同人女好了,本姑娘看着他们都想帮一把。
笔者:很快寰琴姑娘就有这样的机会的!
寰琴:本姑娘只是开个玩笑,)o哈哈
笔者:我是说真的。
寰琴:本姑娘也要求cp!!!
笔者:这是耽美文——
寰琴:本姑娘还来得及穿去言情么?!
笔者:来不及了,寰琴姑娘已经是当妈的人了……
☆、天子面前诉衷情
倾穆少将军毕竟也是自幼习武之人,加之从小随父出征,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伤没有受过,倾穆的身体底子就要比寻常之人好上一大截。驱针之后,没过几日,倾穆少将军已然便可在屋里下地活动。为了能好的再快些,倾穆亦是吃好喝好歇息好。
又过了数日,倾穆已经与平常之人无异,只是功力还未完全恢复,所以只得先耐着性子,待在后院之中,打靶练武,舞刀弄枪,活化活化卧床不起的日子里,有些迟钝的四肢。
随着倾穆少将军身体状况的好转,私自离军一事这才总算是尘埃落定了。自从大将军凯旋而归,便是独子倾穆获罪坐牢,出狱之后又成了废人,卧病在床。为了给大将军,以及大破匈奴一战,居功之首的倾穆少将军接风洗尘的庆功宴,皇上便也只能搁置下来。如今,倾穆既然已经痊愈,亦是好事一件,皇上也想借此机会聊表心意,庆功宴便立马被安排上了。
倾穆对庆功宴并无多大兴趣,只是现下功力不足以私闯三皇子府之时,这样能够正大光明入宫的机会便是不可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