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麟甲看他一直挠,忙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长冻疮了?别乱挠,越挠越痒,先抹点冻疮膏吧。”
“我不要抹那玩意。”莫垚皱着鼻子一脸抗拒:“味道不好闻,我涂了会一直打喷嚏。”
“那也要涂一点,不然怎么会好。”
单麟里拿出一盒冻疮膏,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坐到床上:“这冻疮膏,我妈从小就给我和小椅子用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是特别管用,涂上后没两天冻疮就慢慢消了。”
单麟甲边说边从罐子里挖出一点在他的手指上细致的涂抹着,莫垚的手又白又细,却因为这平白生的几个冻疮破坏了大部分的美感,单麟甲自责又心疼:“让你天冷了就不要再坐我的车了,莫老师有暖气的豪车你不坐,非要坐我那个敞篷的破毛驴吹风受冻,冻坏手了难过的还不是你自己。”
莫垚听他唠叨个没完,没耐心的翻了个白眼:“老子坐你的车是给你面子,怎么,不让我坐你还想给谁坐啊,那个校花姐姐吗?”
无缘无故的又提别人做什么,单麟甲也是不太懂他的脑回路,叹口气换另买一只手继续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意思。”莫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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