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手。啧啧,一石二鸟啊。」
秦艳磊闻言,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别说了,我暂时不想听到他的事。」
「怎么?他人就是这么贱还不准我说?刚才是谁讲傻一次就够的?为什么现在还护着他?」再这样下去他要倒戈到顾恒那边了。
「不是。」秦艳磊挥了挥手,活像在赶苍蝇似的。「我只是不想面对我以前的眼光。」
「哟,不错喔,有长进。」知道施逢圣不像他名字这般有光辉了吧。邹绍平拍了拍秦艳磊的肩膀,引来瞪视,但他仍然觉得爽快。「下次看到施逢圣,别再留情面了,没皮没脸的家伙,你顾忌什么?」
「不会了。」秦艳磊半自喃地说:「他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都这样了还学不乖,他这辈子还有救吗?
28 咕咕咕,小鸡掰
威远的十二楼很有名,每个人听到要上十二楼开会就会浑身不自在,身上像有虫在咬,威名之甚,连陈弘毅都略有耳闻。
当然传出来的名声经过多次渲染,肯定变得夸张,陈弘毅每每听到都是一笑带过,却没想过有一天他这个威远外人会被请到十二楼。
不是会议室,而是董事长的办公室。
想也知道要问什么。
陈弘毅在秘书的带领下,一脸沉静地踏进了这间没什么人气的办公室,心情却是无法克制的紧张。
他今天代表的不是德风生技,而是顾恒的朋友。身为顾恒的娘家人,说什么都不能让好友丢脸。
陈弘毅,气势要拿出来!
「陈先生,你好。」秦艳磊见他进来,就移步到办公室内的沙发区,跟他握了手。「请坐,不要客气。」
即便在咖啡厅让陈弘毅见到他狼狈的一面,此时的秦艳磊却不受影响,不见他有任何尴尬或困窘之处,接待他的口吻与举止,俨然就是个上位者。
陈弘毅撑起来的气势完全不堪一击。
「flora,两杯咖啡。」秦艳磊坐到靠墙的单人沙发上,双手交握,搁在腹前,长腿优雅地叠放在一起。「问陈先生需不需要糖、奶精或……鲜奶。」
顾恒为他买的鲜奶。
「给我糖包就好。」陈弘毅笑着对秘书说。等她出去,办公室只剩下他跟秦艳磊,当真是坐立难安。
空气好像不流通了,怎么闷成这样?害他都想脱外套看呼吸能不能顺畅些。
顾恒怎么有本事跟秦艳磊交往的?还敢直接给他一脚?天呀,以后他还是少惹顾恒。他真的已经晋位成神了。
「陈先生应该知道我今天请你过来的原因。」人是邹绍平帮他约的,怕他直接过去德风拜访会引来更大的瞩目。
「猜的出来。」陈弘毅也不拐弯抹角,因为他想早点离开。「是为了顾恒的事。」
「是的。」秦艳磊揉了揉额角,一瞬间透露出来的信息,让人一看就觉得这男人很累,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在很糟糕的状态。「你知道顾恒在哪里吗?」
他知道顾恒生气了,但他不知道顾恒有这么气,而且接踵而来的事每一件都像在嘲笑他的不珍惜跟不关心。
顾恒的东西没有拿走,他还天真地以为顾恒会再回来,谁知等了一天一夜,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仔细地清点顾恒留下来的东西,不见的只有那两盆薄荷跟九层塔。
不再成对成双。
他翻出陪睡时签定的契约,上面填的地址是顾恒先前的租屋处,那间套房在他们同居后没多久就退掉了。
隔天到练歌场找人,才发现练歌场再过一周就要收起来,而顾恒已经离职。
工作没了,住的地方也没了,全心全意付出的男友在他面前紧张地护着前任,顾恒他还留下什么?他还拥有什么?
只有那两盆栽栽了。
如果练唱场的小猫也被顾恒带走的话,最多就加钻石跟进财。
知道练歌场要收起来,秦艳磊第一个念头是他还能去哪里找顾恒?顾恒还没带他回过老家,就想去问顾恒奶奶都不清楚方向;第二个念头就是把钻石跟进财带回家。
练歌场收起来,就没有人喂猫了,这里偏僻,钻石跟进财很难活下来。如果猫死了,顾恒一定很伤心。
秦艳磊想为他做点什么,却发现他连做点什么的机会都没有。钻石跟进财不见了,练歌场的人说一、两天前就没见猫咪走动,不是死了就是被带走了。
他想,后者的机率比较大,顾恒心很软,绝对放不下的。
而他,居然把顾恒伤到放下了他。
秦艳磊苦涩到说不出话。
「你们聊到哪了?」邹绍平送了咖啡进来,他刚才在忙,不然就该是他到管理室接陈弘毅。
他把咖啡分到众人面前,等着秦艳磊给他答案。
「才刚开始。」秦艳磊端起咖啡呡了口,酸苦的滋味彷彿他此刻的心情般。「鲜奶呢?顾恒要我喝咖啡记得加鲜奶。」
「现在就记得了?」邹绍平忍不住酸了他一句,还是把鲜奶拿给他。「我看顾恒现在只想帮你加农药吧。」
顾恒私底下也交代过他,如果秦艳磊拜托秘书帮他泡咖啡,记得帮他加鲜奶。
「那我也喝。」
「神经病。」说给谁听?装给谁看?邹绍平撇了撇嘴,不理这个没喝酒也像烂醉的男人,直接转向陈弘毅打听。「陈先生,你有顾恒的联络方法吗?」
「有。」陈弘毅老实说。「但是我不会给你们。」
「陈先生,我知道你身为顾恒友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