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似乎很冷漠的瞳仁的颜色,或许也是这个不知爱为何物的孩子看破一切的证明吧。
即使如此,由于这样的出身和外貌,周围的人便也对正木避而远之。不仅学生,连老师们也不例外。
我从今年春天专职到正木班里做班主任开始,也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
不过,我并不觉得正木像他们说的那么可怕。
跟他搭话,虽然有点生硬不过还是会平常地作答。有一次我不小心踏空楼梯摔了下来,恰好经过的正木还把我送到了保健室。
从那以后,总觉得正木成了能心平气和说话的对象。
可,像这样几乎就是被拥抱着的状态,并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从未有过。
电梯在最顶层停了下来。穿过好几个并列在一起的厚重的房门走到最里面,正木熟练地打开了门。